第六十六章《突变》(2/3)
前还沉浸在美食美景的喜悦里,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着实没有反应过来,见三人在他面前一脸严肃,奋力的扭动着身体,同时嘴里怒喊着:“八格牙路!死啦死啦地。”其实在场的三人对日语那是一窍不通,可奈何看过太多的抗日电影呀,对一些常用的词汇还算了解,除了吆西和八嘎以及死啦死啦的能听懂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我看那日本鬼兵死到临头还敢对我们大放厥词,看见谁都想呲牙咧嘴,也没惯他这毛病,立刻就代表人民代表党抄起身边的一个玻璃瓶子就向他扔了过去,这瓶子不偏不正的砸到他的脑袋上,而流淌下来的福尔马林却将他腐蚀的嗷嗷大叫,液体顺着他的身体向下淌,所到之处都冒着白烟,他的叫声更加的惨烈。
三人看到这景象都不约而同的嗯了一声,原来这鬼兵惧怕这液体啊,这福尔马林本来就是防腐,但鬼兵已经死去多时,看似完整的身体却早已腐败不堪,能适应气味儿但不能接受液体本身。
张凌月看的来劲儿,也拿起身边的一个瓶子砸向他,紧接着又是一顿白烟儿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这要是常人绝望的嚎叫肯定会让人心生怜悯,可眼前是个沾满了人民群众鲜血的刽子手,视他人生命如草芥,所以他叫的越惨,我就越兴奋,由于地下室的瓶子本来就多,弹药充足之际谁也没吝啬,三人对着他就是乱砸了一通,非常的解气,那鬼兵挣脱不出摄魂树的束缚,最后也是无奈,用蹩脚的中文对我们喊:“请不要。。请。。请住手。”
三人见他一改之前的强硬态度,想这形式差不多行了,于是都坐在了桌子上,一本严肃的对他进行着审判。
之前跟洋教士相处的时候,也听他对这日本兵有过简单的描述,回想他原本是要回家的,结果死在了路上,但当时心眼儿还不算太坏,怎么死了之后就变本加厉了呢?
想到这里我有点不解,于是开口道:“你当年不是要回家看望妻儿么?虽然没回去最后埋骨他乡,但这也是出于你们侵略的目的,这叫自作自受,死都不知悔改,今天又犯下了滔天罪行,说吧,你想怎么死?”
赵小雪说:“为什么要杀那些无辜的人?他们原本就与你无怨无仇,你这样做,不会受到内心的谴责吗?倘若别人杀了你的妻儿,你会做什么感想?”
在一旁的张凌月却越听越气,对我们说:“跟他还废什么话,这样的人根本不能当成人,牲口都不如,看我怎么整他。”说完就抄起一个瓶子又向他扔了过去。
那日本鬼兵强忍着腐蚀身体的剧痛哀嚎道:“我本来也想早点投胎,可却迷失了路,身在异国他乡,便成了孤魂野鬼,如果能找到轮回的方向,我定不会出此下策的去杀人,不会,不会的。”
这话如果是赵小雪和张凌月来听,那她俩没准就信了,可我一听就知道是谎言,因为洋教士曾三番五次的去找他,让他早日放下执念,可他就是死不觉悟,最后连上帝都要放弃他,这样的人死了也是祸害,活着就更别提了。
这个节骨眼还对我们说一些哄骗小孩儿的话,顿时让我怒火中烧,我站起身对她俩说:“别听他鬼话连篇,事情原本不是这样的,咱们谁也别问了,继续招呼他就得了。”
张凌月正有此意,因为跟他废话都是多余,所以我和张凌月又拿瓶子对他砸了几十个来回,差点就让他爽的上了天。最后地下室的福尔马林快汇成河了才罢休。
可此时云鹏和云天还信息全无,也不知道老孙头和师父去哪里浪了,他俩要是不来,接下来的事情可怎么整?总这么绑着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时间不能等人,我立即告诉张凌月赶紧去找他俩,如果实在找不到人,就去我家把赵小雪给我的那盆仙人掌拿过来。
那仙人掌本是赵小雪送给我的防身植物,犹记得上次在县医院收伏那两个因事故而死的亡魂时还能幻化成宝葫芦,用葫芦将他收进去做个了断岂不更好?
张凌月听完说:“那我就直接回家去拿那盆仙人掌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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