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权谋倾轧(2/3)
?就凭他?不过晋侯的确是借着助阵的借口将我诓骗到长治行宫,欲撮合我俩,只可惜那个贵公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栾盈的额面色有些不好看,他对于栾玉的溺爱丝毫不亚于栾黡,他虽然对晋侯的意愿有所耳闻,却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安排杨干与栾玉同在长治行宫,这让她一个女子家的确不方便。而眼下的情势,竟然是一个外人,一个楚国的敌对为他妹妹出头,当着范鞅的面栾盈去也不便向李小和道谢。栾盈迟疑了少许,范鞅似乎窥破了栾盈的心思,言道:“栾将军,如今谁是谁非已经不由我等论说了,眼下这个人对我晋国乃是莫大的祸害,就在刚刚他出手将晋侯杀死,我等作为臣子的,岂能让他逍遥法外!”
范鞅乃是一个厉害的攻心之人,他将晋侯殒命一事搬出来,显然就是要逼栾盈不可手下留情,而又表明他对晋侯之忠心。众将士听闻范鞅所言,尽皆高声呼和:“不错,要杀了这人,为晋侯报仇雪恨!”
这话听在栾盈耳中,格外觉得别扭,晋侯甚为一国之主,还要人替他报仇雪恨,这是何等的懦弱,更何况晋侯无缘无故怎么可能死在郢君手中,这不是忒也蹊跷了些。栾盈有些迟疑,望了一眼栾玉,似乎在等着她的说法。栾玉本来也一头雾水,左右瞧了瞧局势,无奈言道:“叔父,若是说恩怨,的确是这个人杀死了晋侯。但是若论是非,却不好说谁占着理了!”
“论是非?”范鞅有些不解。
“的确,那杨干处处无礼,哪里有个大家贵戚之态,果如奸邪小人一般,郢君瞧不上他,要强行带我离开,以至于拖累了晋侯,这事情的罪首还得是算在他的头上。”栾玉所言或明辨是非,但是在范鞅看来那却是不可原谅的罪责。
此时忽听周遭一声斥责:“无礼的丫头,你怎敢如此狂妄,竟然站在弑杀晋侯的逆贼一方,你可是要造反不成!”
循声望去,老范匄率领一众军兵到来,其中不乏祁氏和韩氏的兵马,众人拍马而来,并未驱车,显然是为了迅速追赶李小和。范吉射的身影也在范匄军中闪闪烁烁。
李小和听闻范匄之言,笑道:“只问恩仇,不论是非,你这老东西白活六十载,一看也是个不明道理的瘪三!”
范吉射听闻李小和之言,大叫道:“大胆狂徒,敢辱我祖父,看我来拿你!”他挺着长戟便向李小和刺来,李小和根本没有把范吉射放在眼里,只不过看着他笑了笑,言道:“一柄长戟,好了不起吗?”
但见李小和缓缓伸出一个指头,指尖轻轻的朝着长戟的锋刃处一点,立时就将那长戟定在半空,莫说范吉射向前攒刺是不可能的,就是回手将长戟抽出,竟然也丝毫拉不动,就好似被李小和施放了定身咒一般,不动不摇,不落不飘,让众人一见之下大惊失色。
李小和定住对方长戟,又嗤笑道:“一个小犊子,更加不是东西。别人尚且不知,难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这个家伙最是无耻无赖,曾经纠集了许多江湖前辈去讨伐孤竹,结果兵败抱头鼠窜,搅得江湖到如今还是血雨腥风,足见你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而你我之间的恩怨,在燕北晋西都有见证,如今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在此与本座纠缠,你以为自己就能讨得好去吗?”
李小和将指尖轻轻一拈,如同拈香灰一般从长戟的锋刃处戳了一下,那根长戟就如同一把干脆的秸秆一样,卡拉拉的瞬间四裂八瓣,碎成许多小块的铜铁散落在地。范吉射一下子如同烫了手一般,向后一缩,浑身抖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栾玉却听得明白,什么叫燕北晋西,你是?“你是小核桃!”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错觉,这种感觉似乎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不能解释也不能教授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指引着她们在这个世界上做出无数匪夷所思让人难以立解的固执所为,指引着她们将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既有的定律打破但是却从来不会去思考然后该如何。但是这种能力也从不缺席那让人不能用理性判断是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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