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斗篷下的神秘人(1/2)

king走了之后，南江又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灰，灰只能苦笑一声，随即说道：“被你赖上真是我的不幸……果然，最可怕的敌人还是队友啊。”

南江立马给出强有力的回击：“当年要不是你找上门，我还懒得搭理你呢！”

灰也不想再和南江口头上纠缠，带上集团研发的眼镜“幻境”，给南江分享了一首名为“对对对，都是我的错”的歌曲，就快步出了会议室的大门。

南江看到消息一时愣在原地，突然想起还有没说完的话，却发现灰已经没有了人影。

“也罢，反正七号协议也支撑不了几天了。”南江突然狡黠地笑了起来，洋洋得意地点起一根雪茄，可是南江一想到望石带给他的一切，又憎恶地把烟狠狠摁断在会议桌上。

灰在电梯里远程调用会议室监视器，冷冷看着眼镜里放映的画面，心里对南江一直以来不寻常的言谈举止的怀疑似乎得到了验证，她心里有些担心，想了想还是拨通了kes的电话。

虽然kes是个疯子般的黑客，还目中无人地公布自己的联系方式，最近又因为望石的所作所为带给他沉重的打击，所以急得乱打一耙，但是灰并没有特别在意，毕竟集团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失。

灰其实最擅长的不是商业运作，而是分析了解一个人。南江也好，king也罢，哪怕是一个陌生人，在很短的时间灰就能对他们做出接近真实的判断。

电话那头还没到一秒钟就接通了，是一个女声。

“hello，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么？”

灰有些惊讶，也尝试着回应：“我来找kes的，我是南江集团的总裁灰，希望可以合作。”

“哟，小姑娘怕了吧，本少爷有的是时间听你扯犊子，不过本少爷永远不可能和你合作。”电话那头突然变了人声，灰记得这就是上次要她眼瞎，暴躁如雷的那个声音。

“我可以让你联系上七号协议，你帮我查出南江还有king这一年以来所有的通讯、网络记录，还有监控他们的一切行踪。”

“乖乖，你这是要查情夫出轨么，还两个！真劲爆！不过……我喜欢！哈哈哈，成交！”

kes有些急不可耐地接着说：“不过我现在就要七号的联系方式，至于你要的东西，我和他联系后会尽快给你。”

“希望你信守承诺，老乌龟”，灰嘴角微微上扬，她并没有在乎kes的调侃，而是胸有成竹地盘算着一个周密的“圈套”。

“妥妥的，老妹妹。”

灰挂了电话后才发现电梯已经到一楼了，等到她走出通天大厦的一楼大厅，才发现天边的乌云已经褪去沉重的墨色，天空飘着的雨也小了很多。

路过的集团员工纷纷给灰笑盈盈地打招呼，拿着伞的都排着队任灰挑选。灰点头示意，向他们轻轻地挥一挥手，径直向马路上走去，留下身后一长串可惜自己没有及时帮到总裁的声音。

望石消失得太久了，其实灰有些时候，也不太确定电话那头是不是望石本人的声音，或者说，望石早就不在了，而是众口相传的那个“七号协议”。

每次灰提及你在哪，你在干什么之类的话题，电话那头都沉默许久然后挂断了电话，灰不死心，再拨过去就是无人接听了，等过了几天，灰又可以拨通。她一直觉得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好听，沙哑又有磁性。

每次和望石通话，灰都会先开口：“你还好么？”

电话那头只有一个“嗯”字，灰却能听出望石有时沉默，有时欢快，有时悲伤。

灰怎么也想不通，十年前的浴星城横空出世的一个传奇黑客，虽然是黑客的头衔，却以一己之力对抗了国外勒索病毒的大举入侵，还为浴星城大小企业定制了病毒防护网。

当时的他满腔热血，不求回报，被人传颂一时，真要说起来应该是传奇“白客”，只可惜没有人见过他，不然应该能拿个感动浴星城十大杰出人物的大奖。

灰给kes发出望石的联系方式后不久，没想到kes给灰又回了个电话，电话里只听到无比急促的声音。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