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抓捕栾大(6/6)

刘彻吓了一跳，慌忙拽过太子仔细查看，“据儿没事吧？据儿，有没有受伤？据儿——”

“父皇，孩儿没事。”当着满屋子人，刘彻还把他当成小孩子，恨不得剥开他的袍子，刘据很不好意思，“父皇，先问问减宣到底出什么事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冤枉，皇上，臣冤枉——”

刘彻手一顿，高升呵斥，“闭嘴！”

呼天抢地声戛然而止。

刘彻推一下太子，示意他往后推，自己往前一步，“来人，把栾大的嘴给朕堵上。减宣，你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启禀皇上，说来话长。”减宣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刘彻深呼吸，道，“那你就长话短说。”

减宣先说从一个巫师家里查到一包害人的东西，和太子妃无关。刘彻便说这件事交给廷尉，然后令减宣跳过这件事，继续说。

减宣便说先在栾大家的树底下发现写有太子妃之名和生辰八字的偶人，后来又在栾大屋里发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巧有一件东西，栾大当时给皇帝和群臣演法术时，减宣看到过，栾大当时做法时说那东西没了。

此话一出，皇帝刘彻瞬间明白，栾大那时候说谎了。

一边是写有太子妃的偶人，一边是栾大的欺骗，刘彻一时竟不知该先审哪一个。太子也惊呆了，反应过来就问，“孤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孤的太子妃？”

“冤枉，殿下，臣冤枉，那，那东西不是臣做的，臣也不知臣家中为何会有那东西。”栾大说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相貌俊美此时也令人作呕。

刘彻昨天见到栾大时还觉得他仪表堂堂，今天再看到他哭的跟个女人似的，毫无男子风骨，满脸厌恶，“减宣，栾大说你冤枉他。”

减宣浑身一僵，栾大何时说臣冤枉他了？

“启禀皇上，臣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人都有疏忽的时候，审案时碰到硬茬也难免会用一些酷刑，减宣为官多年，真没有冤枉过无辜之人？减宣认为有，可牵扯到“巫蛊之术”，一言不慎抄家灭门，减宣只能这么说，“皇上，这些是在乐通侯家中搜出的符纸，符纸上面的字和偶人上面的字迹一模一样，臣认为字出自一人。

“如果乐通侯还认为臣冤枉他，这个偶人的躯体是用槐树做的，而这个偶人也是在乐通侯家的墙角处的槐树底下挖出来的。最后一点，皇上，偶人的衣裳用的布很寻常，但也不寻常，因为这偶人的衣裳正是乐通侯以前穿过的一件袍子改的。那时乐通侯还不像现在这般整日穿丝绸锦缎。”话音一落，栾大脸色灰白。

刘彻见状，认为减宣说对了，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他居然重要此阴毒狠辣之人，还想把长公主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