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字剔除(3/4)
式消失。霍谨赫洗的很专注,不管身下的霍安舒痛成什么样,直到洗干净后才放下手上的东西。
霍安舒已经瘫在*上,颤抖的呼吸连着她的身体。
霍谨赫拉下她的睡裙,将她翻过身。那额际上全是痛出来的豆大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霍谨赫心中一痛,将她揽入怀里,紧紧抱着。
“对不起,我做不到视而不见。安安,留在我身边,好不好?”霍谨赫的声音低下来,就像哀求。
他这样的深情,放到任何其他女人身上都会是幸福,唯独霍安舒,完全不可能。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折磨我?”霍安舒声音虚弱。
“这是最后一次。那个字就算有,也只能是我。安安,就算我一辈子不碰你,你留在我身边也好。”
“……霍谨赫,我想问你个问题。”霍安舒幽幽地问。
“你说。”
“欢欢爱你么?”问完,她就感到霍谨赫的身子一僵。霍安舒知道自己的恶意,可是她真的好奇。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从没有和女人谈过感情的他只会小心翼翼,连欢欢的心思都猜不透。
或是怕靠近,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不知道……
霍安舒无力地闭上眼睛,大抵是有情的,当一个女人愿意将自己的事与别人分享,那多半是掺着朦胧的爱的。
霍谨赫应该是属于邹欢的,而邹欢是她的妹妹,却和姐姐在纠缠。
欢欢啊,这是谁欠了谁的?
霍谨赫拉开她的身体,捧起她的手,手上的纱布已经脏了。他的语态温柔:“等一下,我去拿药箱。”
好像之前的残忍不过是臆想。
霍安舒坐在*上没有动。不管霍谨赫做了什么,她都一片迷茫的。
手上的纱布换掉,躺在*上也是神识空濛的。
直到*上震动,霍谨赫钻进她的被窝。
“霍谨赫……”霍安舒已经没力气挣扎了,可是恐惧依旧那么深。
“我说过不会碰你。但是如果你要反抗的话,我就不保证了。”霍谨赫就像在霍安舒的大动脉处温柔地放着一把刀子。
霍安舒利弊权衡下不敢反抗,这也是霍谨赫想要的结果。
抱过她一起躺下,在她的嘴角温柔地落下一吻,便准备睡觉了。
霍安舒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如果不是鼻息间没有熟悉的木质体香,她真的就要以为抱着她的是封城了。
一样的姿势,一样的霸道……
霍安舒已经自己醒的够早,可是旁边却已没有了人。检查身上有无异样,还好,霍谨赫并未做什么。
她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掀起睡裙,腰上本来有字的地方干干净净。
霍安舒心中一阵刺痛。
换好衣服先去濮锐的房间,问了是否吃了早餐用了药,才走下楼。
爸爸一切的伺候仿佛都是霍谨赫经手的。
封城说他对亲情冷淡,这个样子她倒意外,可也觉得是心存目的。
走到厨房间门口,里面的人背对着,笔挺西裤,挽着衬衫袖口,匀亭的体型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连一丝不苟的动作都极其相似,窗外和煦的日光洒在他的身上……
霍安舒心口发酸,脱口而出:“封城……”
那人听到了,身型一顿后转过身,褐眸的冰冷就算温暖的光照射进去都融化不了。
霍安舒的梦被破碎,难堪地转过眼。
她知道以霍谨赫的高傲肯定要发火。
“我想你吃不习惯西方的早餐,给你煮了白粥。马上好。”霍谨赫说完,就继续忙着煮粥了。
霍安舒不知道该不该转身就走,不过那样做了,下场会是如何?
她走到餐桌前坐下。没一会儿粥端到她面前,还有两个煮鸡蛋,和腌萝卜,咸菜。
他到哪里找来的这些?
“我煎荷包蛋的水平还不到火候,就用水煮了。不过我有查资料,这样水煮的鸡蛋更有营养价值。吃吧!”
霍安舒不作声。觉得他何必要做到这个地步,自己就算吃,心里也不会领情。
不过是白费功夫。
霍安舒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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