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之对这个女婿不太满意(一)(2/4)
那儿望出去,看见曲尘又是醉醺醺地回来了,忍不住摇头叹了一口气。这女婿,她是真的不满意的。
从开始相信宝梳就是自己的女儿后,她便对曲尘这个女婿进行了自我评估,可惜评估最后的得分仅仅是五十分而已。她从前就不太希望自己的女儿嫁商人或者做官的。在她看来,这两种人名利心都太重了,还不如找个医科高材生或者教师来得踏实妥当。所以她对曲尘一直是有所保留的。眼见着曲尘在外头应酬不断,又对宝梳管得很严,去哪儿都得报备,她心里对这个女婿就更有意见了。
当晚她什么都没说,帮着宝梳取来了解酒汤后就回去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丈夫詹士元早没影儿了。如今詹士元已经是夏归堂有名的坐诊大夫了,天天和詹媛夏夜一块儿研究医理,乐在其中,完全适应了。倒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还有那么一点点不安稳。
丈夫不在,她嫌一个人吃早饭太闷,便去了宝梳那边。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了正要出门的曲尘。曲尘冲她礼貌地笑了笑之后,便带着侯安走了。她朝曲尘的背影望了两眼,心里嘀咕道:昨晚那么晚才回来,这么早又出门儿了,身体熬得住吗?就算挣了个千万百万,有命花吗?呸呸呸!哪儿有这么咒自己的女婿的?不过……昨天坐在他轿子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那么神神秘秘的呢?
原来昨天下午,闵惠去了一趟夏归堂。半路上,她无意中看见了曲尘的轿子,本来想去打个招呼的,却发现轿子里坐的是个年轻的妇人。当时她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瞬间把所有可能都想了一遍。想完之后,她更觉得不安了。她实在是奇怪啊,曲尘的轿子里怎么会坐着别的女人呢?
这会儿看见曲尘出门后,闵惠便动了跟踪的心思了。不要小瞧了她,跟着丈夫这些年,她多多少少也学了些养生的太极和招式,手脚轻便灵活,要跟踪个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出了阮府后,曲尘上了轿子往鼎金楼去了。闵惠贼兮兮地跟在了后面,又不敢跟太近,怕被曲尘发现了尴尬。轿子快要走到鼎金楼时,忽然在旁边的一个巷子口停了下来。随后,曲尘下了轿子,往巷子里走去了,而轿子和侯安却继续往前走了。
闵惠心里大为疑惑,忙快步地往前赶,怕跟丢了曲尘。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快要靠近巷子口时,另一个中年妇人飞快地从她前面跑过,急匆匆地也进了巷子。她皱了皱眉头,加快步伐走到了巷子。探头往里一看,只见那中年妇人脚步匆忙地往巷子深处走去,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闵惠管不了那么多,跟丢了自家女婿就不划算了,好容易鼓起勇气来跟踪的。她进了巷子后,一直往前走,转过弯却又看见了那个中年妇人。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在这条曲折狭长的后巷子里走着。闵惠好不奇怪,心想这女人是不是也在找什么人呢?坏了,阮女婿跟丢了,白费了一场功夫啊!
就在此时,那中年妇人忽然停下了脚步,朝一扇后门使劲地拍了几下。门里没人来应,她又重重地拍了几下。这时,门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位年轻的妇人,闵惠定睛一看,咦?那不是昨天坐曲尘轿子的那女人吗?怎么会是她?
“娘?”这年轻妇人显得十分地吃惊。
“娘什么娘?”那中年妇人的口气很不好,“还当我是你娘吗?我问你,你在这儿干什么?这宅子是谁的?别告诉我,你还藏着这么大个宅子做私房!”
“娘,您还是先回去吧!稍后我会回来向您解释的。”
“这会儿为什么不解释?难不成你在里面应酬什么人?”
“娘,您别胡说了!我真的是有正经事儿要谈……”
“什么正经事儿?”中年妇人火大地推了那年轻妇人一把道,“关起门来能谈什么正经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姓阮的是不是也在里面?我刚才看见他进了你这后院的,你把他叫出来!”
年轻妇人着急道:“娘,您别乱嚷嚷好吗?您先回去,什么事情我都能跟您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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