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算计(1/3)

秦教授是个年过五十, 精神矍铄的的中年人, 除了实验工作的时候平常都是乐呵呵的, 此时此刻他翻阅着前几天就翻遍了的论文，神色难得地严厉起来, 开口：“许凛, 这是你写的？”

一双眼目光如炬, 眼锋如刀，锐利地仿佛下一刻就能戳破所有谎言。

许凛却半点没有感受到压力，像吃饭喝水一般从容, 道：“是。”

秦教授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他一遍, 似乎在衡量对方话中的真假。只手上的颤抖表现了他的不平静地内心：“论文里面的实验你有把握做吗？”

许凛点头：“可以，我需要申请一下学校的实验室。”

秦教授神色更加复杂, “许凛同学，我们做实验不是闹着玩的，我对你所拿出的理论知识感到惊叹，但是你还是个学生, 你确定你有把握吗？国家的经费和资源不是闹着玩的。”

事实上秦教授看到论文的那一刻几乎就确定了论文的可操作性，大胆新颖, 让人耳目一新, 如果真的能研制成功, 它将彻底治愈艾滋病。但是, 这么一篇不可思议的论文真是许凛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写的出来的吗？

即使是高考状元, 也没见过随随便便就能写出教授级别甚至更高的人才所能写出的内容, 更何况许凛给出的是世界上至今没有研究出来的艾滋病特效药。

不是抑制, 不是减缓，而是实实在在地痊愈。由不得他不慎重，不紧张。

秦教授忍不住又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了他一圈。

许凛没有不耐烦，笑着开口：“我有把握能完成。”

秦教授推了推眼镜，道：“想要使用学校实验，需要研究课题。这样，你先提交一份研究申请，把需要的研究材料研究器材列出来，如果你研究课题通过了，学校自然会提供你需要的东西。”

许凛早有准备，直接把一叠事先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他。

秦教授也没耽误，当场就翻阅起来，神色认真。不过几分钟，他眉头越皱越紧，神色越发严肃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半晌，他松开眉头，狠狠地吐出一口浊气。

秦教授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渡步走了又走，嘴里念念有词。待看见许凛这个障碍物时，才大梦初醒般开口：“小许啊！站久了吧！快回去歇着，我这就去给你打申请去。”

说完又拍拍胸膛，脸色都红润了几分，“老师，绝对帮你把实验申请下来。”

等许凛一走，秦教授赶紧站起来，把东西小心翼翼地打包好，直接进了校长办公室。

张校长一看申请书，脸上顿时收起了风轻云淡，淡定从容地模样。

这…这要是真的。自己得得到多少名誉啊，这可是目前独一无二的特效药，不说全世界，光全国有多少得艾滋的人民，仅这样一想，他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秦教授啊！这是真的？”张校长说话的音腔都是抖的。

秦教授也是两眼放光的模样，要不是平日里他身体素质好，这会儿只怕就昏厥过去了。

这可是生物医学学科史上莫大的荣耀啊！自己有生之间能够见证到它的诞生，那可是真的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秦教授面对校长努力摆出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管论文还是研究课题皆言之有物，就理论知识来看，很有研究必要……”

闻言，张校长更是激动：“成功的几率有多高？”

秦教授没有正面回答，只模棱两可地开口：“试试不就知道了，可能没多久研究成果就出来了！”

这话一出，张校长的激动更是增加了两分：“学校拨款，全力资助许同学研究课题，这可是生物医学上莫大的进步……”

“实验室那边……”

张校长大手一挥给了许凛巨大的研究经费和最先进的研究器材，眼都不带眨的。

不是他盲目被未来的前景迷花了眼，实在是他相信秦教授。秦教授出了名的严苛认真负责，如果不是有巨大的把握他也不会冒着风险开口。

两人达成了一致，特招许凛为研究院一员的文书很快就送到了许凛手上。

彼时，苏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