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棺1!棺2!棺3!棺4!(2/3)
见到过。她扎了两个小辫子,身着碎红衬衣,脸颊有两坨淡淡的高原红,眉毛浓密,额间有一个小红点,一双手在空中旋绕,嬉笑之时,风声拂拂,沙沙奏响。
她的手好像在拉扯着什么,黑空当顶,她什么也看不到,只是那条银白色的细线,和她的手一般,拽着摇摇晃晃的东西。
大风拂过,妤锦忽然想到乐天登基那一日所见的小姑娘竟然与今日所见的小姑娘颇为相似。
不!
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国师?”
轰轰——轰轰轰轰——
声如狂风,呼啸而来。
她瞥了四周一眼,共四座棺,前两座石棺分别都有浮雕记名,分别是糟糠棺、福禄棺,而余下两棺皆无浮雕提示棺名,不过,如若根据官名以及按照出场先后来计,第一,乃芝清棺;而第二,
……
“妖迷和赶尾,哪一个?”她婆娑着下巴,扫了一眼视无旁人,嬉笑牵丝的小女孩,若有所思道:“国师为何被小女孩所牵引?小女孩为何牵引得如此淋漓欢脱?要说国师是妖迷吧,看看小姑娘有妖气的样子,还真有点像。”说罢,妤锦闭起了嘴巴。
虽然妤锦口中说着国师像妖迷,但她竟然不能准确的说出国师与妖迷间的相像之由。
妤锦心里又想,道:‘倘若国师是赶尾,那赶得是什么尾?’
经过她这么一说一想,妖迷和赶尾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相较之下,妖迷确实更加的适合国师。
这时,她的直觉坚定的告诉她,芝清就是宇文拓!
她快速的移动到芝清棺旁,手焦躁的旋起,金色的棺盖像是鲤鱼跃龙门般金鳞闪闪的从棺口处翻转而起。
轻若烟霞般的金光,映入妤锦的眼帘,金棺内部,方存经纬间,皆如,金鱼的鳞片。
有断头,有星点猪肝霉的神米色。
神米色将他层层包裹,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是一只刚死不久的肥胖蛹,不论乍一眼,还是细看,也只能大致看得出他走样的身形。
横扫一眼,妤锦的目光又回到他断了头的脖颈间,鼻子忽的一酸,眸中的泪水在眼眶中周旋。
她哽咽的复述道:“不求升官发财,只求问心无愧!”说罢,她顿了顿,道:“对不起,宇文拓。我……”
她还再想说些什么,她更想痛快的忏悔。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眸中的泪水忽而从眼角滑下,一滴滴顺着金鳞折射出异样的光彩。
宇文拓从未怪过妤锦,遭遇至此,也是他的命数。
一道金光闪过,宇文拓的神米色上多了绕线的墨斗和一把粗钝的弓穹金刃,还有类似于鱼鳞的金镜。
妤锦看着绕线的墨斗,立马想到了秘国一带的赶尾人。
而极钝的弓穹金刃,还有类似于鱼鳞的金镜,虽和赶尾人手中的弓形木刃和胸前开光的铜镜不同,但两两之间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赶尾有言,活人争口气,是为了活得更好,而死人争口气,就说明他心有不甘。
争气的活人被称之为赖者,而争气的死人,则称之为尾尸。而赶尾人,赶的就是尾尸。
尾尸没有感情,没有血润相,除了一具僵硬的躯体,剩下的就是争的那口气,而那口气,往往是不甘的怨,而这种不甘的怨会让尾尸产生不断重复的表情与动作。
妤锦看着小女孩,手中引长的牵丝像极了墨斗的绕线,而金剑和镜,她实在比拟不出。
宇文拓想表达什么?
刃乃戾器,而这把刃,镶金了不说,里里外外全都为金,除此之外还极其的粗钝,所以,此刃乃祥。而金镜,材质与金刃别无二致,确切而言,它与金刃的功法作用几近归为祥。
两者之外,绕线的墨斗就不一样了,墨斗里里外外都牵丝着大量的黑污孽障,是极凶之物。
到此,妤锦游神到小姑娘的身上。
小姑娘还是一如初前,毫无变化,但给妤锦的感觉,多了一层阴郁。
她在阴郁什么?
不看其他,单看她拉拉拽拽的手势,她在阴郁什么?心中自然有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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