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红裙子的女人(2/3)
类有趣又有风险的事情,最后年柏彦为她顶了枪,就在她无助绝望的时候突然从梦中醒来,醒来后发现年柏彦正完好无损地躺在她身边,看着她温柔地笑。是个女人,背对着阮雪曼,留着极长的黑发,一直垂到腰间,歌声就是从她那传出来的。月光下,她轻轻抬臂挑指,纤细的腰也随举手投足扭成玲珑如蛇的弧度,声音幽怨鬼魅,顺着阮雪曼的耳孔钻进了心头,听得人心发颤。
她没在凌晨一点半醒来,这很难得,但也不是从未发生过这种状况,第一次与年柏彦相遇那天,她也是做了这个梦,不过醒来时也已经是清晨了。这有点奇怪,似乎遇上年柏彦以后,她很少再做这么梦,而就算做也改变了以往的规律。
此时此刻素叶睡得很沉,眼皮却在缓缓颤抖,说明梦境的内容还不足以引发她大脑的紧张。这一晚她做了好多梦,最后一个画面是小小的她身处一条青石板街上,街道两旁撒着值钱,那些晃动的灯笼耀得她睁不开眼,有人拉着她的手,让她手心温暖倍感安全。
想着,阮雪曼又加快了步伐,踩得落叶咯吱吱地响。但歌声依旧,没因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而停止,似乎唱歌的这人就希望能让阮雪曼找到似的。
年柏彦便缓缓抬手,手掌覆上了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就压下了她的脸,如此一来,他的薄唇就可以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瞧,年柏彦也一动未动,只是似乎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唇际的笑微微扩大。这笑像是一道灵符似的终于打通了素叶的木讷穴道,紧跟着她惊叫一声,瞪大了双眼凑近了他,“年柏彦,你是……醒了吗?”
阮雪曼心里哆嗦了一下。
月色格外地凉,又格外地凉,透过稀稀落落的枯叶深浅不一地铺撒在地面上,阮雪曼始终攥着杯子,杯子里的水很快也凉却了,这凉不知怎的就透过指尖窜进了心口,紧跟着她全身打了个激灵,不知是因为凉水的缘故还是,她终于借着月光看到了不远处的一道身影。
素叶照做,近乎贴上他的脸。
忽地起了风,阮雪曼的后背陡然爬了凉意,她想转身走,但双腿如钉在了原地似的动弹不得,只能以声示人,“跟你说话呢?你是哪个下人?在这里装神弄鬼的?”
男人意外的声音突然惊扰了清晨的宁静,也顺便惊扰了素叶尚未苏醒的理智,她倏地一下坐起来,扭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年柏彦,他的脸色看上去虽还是那么苍白,但正唇角噙笑地看着她,眸底深处是宠溺的,深情的柔软。
唇与唇之间的贴合如此真实,她能感到他略有干涸的唇瓣,而他,亦能感受到她清晨初醒时唇瓣的微凉,他便伸舌,以口腔的温暖包容着她的微凉。
素叶整个人都懒洋洋的,还在回味着梦中孩子带给自己的温暖,却觉得即使是从梦中醒来了手心还是温暖的,低头一看哑然失笑,原来她入睡的时候一直攥着年柏彦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他手心的温度不但捂暖了她的手,还安抚了她在梦中的情绪。
床头杯子是空的,她便披了件睡衣下了楼到厨房倒水,厨房有一侧的窗子是靠近小花园的,平时备餐时会有花香钻入十分惬意,但今晚有些不同,当阮雪曼倒了杯水准备回房时,隐约听到似乎有人在唱歌,声音像是从遥远夜空飘过来似的虚无缥缈,却又真真实实地顺着微敞的窗子进了她的耳朵。
阮雪曼倏然瞪大了双眼,手一松,杯子直接掉在了地上,紧跟着她捂着心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地惨叫,下一秒双眼一翻吓得失去了知觉。
话毕便一蹦高从床上下来,扯了件衣服披在肩头上就要往外跑。年柏彦叫住了她,她顿步,又马上转身回到他身边,一脸紧张,“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伤口疼还是其他地方疼?”
“你、你是谁?大半夜的干嘛在这儿唱歌?”阮雪曼唯一的武器就是手里的杯子,下意识攥得更紧,冲着那个红衣女人的背影大喊时嗓音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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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小孩子,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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