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嘲讽与反嘲讽(2/3)
谢太傅家的千金最先描起的。”张姑娘当即睁大了眼睛道:“可是那个名满京城的才女?”
赵姑娘秀指一点道:“除了她,还能是谁?不过如今,这谢家千金已是裕王妃了,谢家与裕王府的亲事,可是圣上赐婚、亲上加亲的喜事。”
宋明漱跟着道:“正是,听说这个裕王妃,同江不变江先生对弈,只输了半子呢!”
“下围棋吗?怎么还能输半子的?”谢景迟好奇地问了一句,问完之后才感觉这样似乎不太好,显得自己太过白痴,可无奈话已出口。
赵姑娘惊讶道:“莫非迟姑娘不会下棋?”
“迟姑娘只是不喜围棋,偏爱五子连珠而已。”宋明漱笑嘻嘻地说着,“昨日同迟姑娘下了几局,侥幸获胜。”
谢景迟看这一桌坐着的这几个姑娘,突然间就相视笑了起来,只有那个李姑娘,柳眉微微一蹙,神色略显不大自然,和那几张明艳的笑脸比起来,倒有种别样的风情。
那赵姑娘笑过之后又说:“不过那裕王妃,最出名的不是棋艺,下棋尚有几分运数在里头,她输江先生半子的那一局,普遍都说是江先生中盘失误,才被她绝地逆转,只是最终也未能取胜。”
“裕王妃最出名的是那一手好字吧。”万姑娘的神色带了几分向往之意,“多少青年才俊为求裕王妃一字,前仆后继,如过江之鲫。皇上为谢氏和裕王赐婚的圣旨下来的时候,不知多少人寒了心。”
谢景迟一听,原来是裕王的老婆,听起来像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可惜了,怎么就嫁给了裕王,而且竟然还和自己是同宗,都姓谢,然而都是姓谢,为什么差别就那么大呢?谢景迟叹了口气。
宋明漱问:“迟姑娘似有所感?”
“啊?”谢景迟纳闷地看了看宋明漱,而后道,“没有啊,我就是叹口气。”
张姑娘哼笑一声道:“宋姐姐这还看不出来吗?人家裕王妃,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华出众又生得花容月貌,美名远扬,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有的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村女,巴巴地腆着一张脸贴着王爷。”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位脸色都变了变,赵、宋二人眉梢都带了些喜气,却又要假装拉着她不要她继续说,演技不是很逼真,谢景迟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万姑娘偷偷地瞧了谢景迟一眼,被她的余光逮到了,想来是有些心虚。
至于李姑娘,则是直接开口说话了:“这说的什么话,私下里议论王妃,可是大罪过,被旁人听去告我等一状,如何是好?还请诸位慎言。”
这是在帮着自己说话了,谢景迟感动地看了她一眼,原本看着最不顺眼的一个,没想到竟然是最讨人喜欢的一个。
至于其他的几个人,谢景迟挑了挑眉毛,从前在学校她是怎样的脾气?今天这人都已经指着鼻子骂到脸上来了,放过她们还能叫谢景迟。
“啊,你是说腆着脸贴着王爷的?”谢景迟惊讶地看着张姑娘,“明漱和你关系不差啊,你怎么能这样子指着鼻子骂明漱?今天明漱请你来宋府玩,我还以为来的人都是和明漱玩得好的,没想到还有一个别有用心的!”
张姑娘瞪着谢景迟道:“你乱说什么呢?我怎么骂明漱姐姐了?”
“哦,你不是在骂明漱?那你在骂谁?”谢景迟扬起一抹微笑,“悠着点儿说,王爷就在这儿住着呢。”
张姑娘原本想回答,却被谢景迟一句话又噎了回去,咬牙道:“我没在骂谁,我只是说那些……”
“你是在地图炮那些缠着王爷想抱大腿嫁入豪门的女的么?”谢景迟灿烂笑着,语速惊人道,“那你可更要当心了,指不定在座的各位就被你误伤了。”
“你——!”张姑娘天天养在深闺,教养她的虽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却也被教导过不能疾言疾语,交往过多的女伴也大都受过如此教导,因而从未见过如此牙尖嘴利的人,一时间被这样的语速砸得有些晕。
谢景迟看见张姑娘似乎是有些迟钝,满意地接着收拾:“对了,张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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