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在真相面前要保持沉默(2/3)
查,完全就是瞎子聋子,却偏偏有一个喜欢对着瞎子聋子发问的家伙在眼前。“这点你们村子的人已经证实了。”穆剑想到小院里,村子里的人都战战兢兢地看着自己,问了半天,却只有一个中年人敢说话,简直一点担当都没有,他就不禁为云生感到悲哀,这样的村子,真的值得他费心费力吗?村民们言语含糊,尸体的死亡推断时间又被蜂毒干扰,无法探查,调查陷入了麻烦。
“是吗?”云生喃喃说道,心里已是一团乱。
“你今天便呆在这里吧,若是还有什么线索,务必尽早告诉我,这对你我都好。”穆剑见云生脸色不太好,也不勉强,交代了一番便走了。
云生感觉很累,不仅是经过一天的大起大落造成的心理上的疲累,更有着这一天天短食操劳的生理上的倦意。
躺在床上不停辗转,木制的旧床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脑海里的思绪渐渐模糊,念头闪烁间,总是不断浮现出丁行云和胡子大叔的脸,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最后脑袋一空,终于敌不过睡意,沉沉睡去。
暮色降临了,蟋蟀开始在河道旁的竹丛中细声吟唱,青蛙在水田中无休止地打鼓似地鸣叫着,山水林木都蒙上了一层灰色的纱幔,正如村民们心里酝酿着的怨气。
这时,远远望去,一户户人家的烟囱里升起袅袅炊烟,它们随风飘动,好像在展示自己优美的舞姿,宁静、纯洁、轻盈、缥缈。
出门洗菜的老太太见着此景,尤觉安宁,漂泊在外的旅人见着此景,尤感温馨,半饱着肚子的村人们,恶意渐生。
“胡子大叔,今天早上为什么要那么说呢?”丁行云指甲夹着一根树枝,在篝火中轻摆,噼里啪啦的声音于身前不断。
“权宜之计而已,若是任由事态发展,我们村子怎能安宁呢?”胡子大叔长叹一口气,眼里含着说不尽的疲累。
“他们说的粮食什么时候才能到啊。如今可是什么都不剩了。”丁行云拖着声音说话,心里却是无奈,就连留给北院的粮食也都被胡子大叔挪用出来,再无余粮了。
“他们答应了明早送来,让大家忍忍吧,睡一觉就过去了。”
见胡子大叔如此说道,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站起身向大厅走去。
“唉,我先去睡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了。”丁行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清楚,如今自己等人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除了听天由命,也做不了什么了。
村人在大厅里横七竖八地倒着,不知明早醒来的是活人还是尸体,这一切他都不愿再想,只希望今天能睡个好觉。
如今云生被抓去审讯,村人们越发绝望,很多话已经听不进去,又因为院外日夜看守的城卫,压力巨大又无法发泄,要不是胡子大叔一改前些日子的沉默尽力维持场面,安抚村民,大家都要崩溃了,只希望,明天云生回来之前,一切都能顺利。
真正的饥饿,不是手边没有食物,而是不知道明天的食物在哪里。
仲夏之夜,幽蓝的天空中点缀着无数星斗,月亮就像一盏长明不息的天灯,高高悬挂在缀着星星的夜空,它把那皎洁、温柔的银辉洒向大地。
“月光如此皎洁,可惜这些人都不怎么懂得欣赏啊。”
在城主府的阁楼最高处,封天瑕俯视着整个外城,可惜阁楼的背面的窗户早已被封死,好像是因为内城某家发话的缘故,所以在这里是无法俯视内城的。
“看来公子已有腹案。”封斩看着前者悠闲的模样便知道对方对这个案子有了评判。
“真相就像骨头,虽然隐藏在皮肤、脂肪与血肉之下,却默默支撑著所有的一切。事物之间必有关连,就像生物必有骨肉一样。”夜色中,他的一对眸子显得异常幽深。
“夜深了,休息吧。”封斩有些惭愧,似乎除了武力自己没有哪个方面能比得过这位家族未来的掌权人。
“不急,我还想多看看,你先下去吧。”封天瑕一抬手,封斩便不再劝,默默退下了。
通过城主府呈上来的资料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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