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五十五章(2/3)

口的意思，哪里还有脾气，连忙回答说：“我获得的成功怨妖体不多，只有两具，而且始终没有找到稳定的控制手段。不过可以确定，变异之后如果不使用相应的固化药剂培养，这种状态是无法持久的，只要发泄完负面情绪就会渐渐恢复了。”

“以后情绪不稳，还会复发么？有没有办法彻底清除化妖水的影响？”

因为云瑞的问题，姚炳胥不由得看了一眼金光镇压下的怨妖体，猜测这个实验体的身份恐怕特殊，自己之所以倒霉得落入这步田地，应该也是因为这个……

心中转着这样的念头，回答就慢了一分，结果黑蟒不由分说就咬了下来，而且这回待他在地上抽搐难受了半天，那痛入骨髓的感觉好不容易渐渐消散，感觉自己终于捱过去了，黑蟒却毫不停歇的又咬了一口。

如此几次三番，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连求饶都做不到。

即便是四品强者，在这种仿佛无休止的折磨之下，也彻底崩溃了，完全顾不上自己上等世家大少爷的尊严，在地上痛哭流涕，像个受伤的小狗一样无助的瑟缩着，哀鸣着，求饶着，丑陋卑微之极。

多了许久，云瑞才控制黑蟒停下来，不是他喜欢虐待俘虏，而是想到那些深受折磨的实验体，对这个依旧还不老实，没有半点愧疚之心的罪魁祸首，就完全同情不起来了。

“回答我问题的机会很宝贵，如果抓不住，再想开口可就很难了。”云瑞把刚刚的话再说了一遍，这回姚炳胥算是通过切身体会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当下也顾不上身心虚弱痛苦不堪的状态，连忙回答了云瑞刚刚的问题。

不过答案显然是令云瑞很失望的，所以他瑟瑟发抖的，生怕云瑞再开始一场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折磨。

所幸云瑞并没有功夫理会他，在得知变异是不可逆的结论之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暗中让张豆豆兑换了一张道符级别的清心凝神符，激发之后打入毅哥体内。

清心凝神符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让走火入魔陷入狂乱中的修行者恢复理智。听了姚炳胥的介绍之后，云瑞明白毅哥的状态也在其针对范围之内，所以才选了这个。

果然，符箓之力很快就见效了，丝丝缕缕的黑气有些散去，有些钻回了戎毅的体内，因此他又恢复了本来面目，只是看去更加虚弱了。

有了戎毅的前车之鉴，云瑞对于其他实验体就不敢直接唤醒了，而是让梦魇怪兽接通了他们的梦境，再通过梦境查看一下他们的的精神状态，如果状态实在糟糕的，就封印他们与实验基地相关的记忆——一群失忆的少年少女，也比一群随时会精神崩溃变成怪物的疯子要好处理的多！

而且像毅哥这样变成怪物，还是幸运的——姚炳胥的实验非常不完善，成功率极低，所以一旦怨妖融合被触发，最大的可能是被体内狂暴的力量炸成一团血污！

云瑞一边用贝壳水盆查看梦境，一边跟喝了些营养剂，开始缓过劲来的毅哥聊天，将实验基地的情况和背景缓缓的告诉他。

“为了我的事情，竟让小瑞你牵扯进这么大的危险当中……实在是不值得啊！”毅哥脸色灰白，虽然道符级别的清心凝神符能够维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让他不至于产生剧烈的情绪波动，但这却止不住他黯然伤神。

云瑞知道毅哥进入实验基地时间短，对他来说最大的伤痛还是来自于亲人的抛弃，所以只能给他找个事做，让他觉得自己还是被需要的才行。

于是他笑着说：“只要暂时将这些人安置在这处种植园里，不要出去引人注意，就不用担心会给我带来危险。不过我的事情太多，这里就得托付给毅哥你了。”

“好吧，反正我也不能去别处了，能帮小瑞减轻一些负担，我也能安心些。”

他勉强的露出一个微笑，看得云瑞一阵心酸，连忙又说自己还要订购一些制药设备，请毅哥制作一些治疗精神创伤的药剂，毕竟就算是封印记忆，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后续还要慢慢研究如何破解化妖水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