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威慑力(2/2)
头的，这样你们就能回去睡个好觉了。”余下的人对视了一眼。
“这……既然常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好吧，下官们就先告辞了。”
一众官员离去，常文渊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失不见。
“秦翔，我知道你在这里。虽然我看不见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就在这儿！”
他的眼神狠厉地扫向四周，两只手却在不自觉地发颤：“告诉你，我不怕你！有本事的话，你就杀了我，但是我会在黄泉路上等你的！你也活不了多久，活不了多久的！”
吱呀——
门在这一刻突然开了。
常文渊猛吸了一口气，似乎是用力过猛，剧烈咳嗽了起来，向后一倒，两只手撑在后面的桌子上，惊慌地看着门口。
“大人——”
门外传来了衙差的声音：“小的本想敲门的，谁知这门没关紧。大人，外头有一桩案子，原告和被告都已经到了。”
“滚出去！”
里面传来了常文渊歇斯底里的吼声：“本大人谁也不见，谁也不见！”
那衙差张大嘴愣了好久，还好他反应过来了，连忙道：“小的明白了。那就说大人身体不适，让他们改日再来？”
说完见里面没动静，衙差抿了抿嘴刚要转身离去。
“等下！”
这时，常文渊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人，您的脸色？”
衙差转过头，就看见常文渊的脸色苍白如纸，心道难道自己猜对了，大人真的身体不适？
“本大人没事。”常文渊的声音还是有些发抖，“你刚才说的原告被告在哪里，带本大人前去。”
“是。”
“对了，这几日，你再叫几个人，时刻跟在本大人身边，不许随意离去。”
“啊？是，小的明白了。”
常文渊理了理袍服官帽，有些后怕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屋子，快速离去。
然而他却不知，他害怕的那个人，今天根本就不在这里。
秦翔躲在卫府房中，做了几天的无用功以后，他已经懒得再去大理寺那边巡视什么了，现在正专心地研习着那门《千手千眼宝策》。
这是因为他想到，如果可以用这门秘术来控制常文渊等人作证的，岂不是就可以证明佟振等人的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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