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又一个失踪的(1/2)
这个失踪的人员名叫徐景芯,今年26岁。男友赵尚春于今年7月19日前来报案,说是怎么也联系不上徐景芯。打电话,徐景芯的手机不通。去徐景芯原来的出租屋寻找,已是人去屋空。
徐景芯,大枫市南郊黄市头人,高中毕业后,在市区一家电缆厂工作了五年。每月工资在两千五百块钱左右。于今年春节后,徐景芯说找到了一份能挣快钱的工作,不听男友赵尚春的苦劝,更加不理会家人的哀求,带了五千块钱出门,到了七月份,就失去了联系。
据徐景芯的家人,以及他的男友赵尚春称,徐景芯中间回来过两次,一次是在三月份,一次是在端午节之后,两次回来都是要钱的。第一次从家里取走了一千块,第二次在赵尚春那里拿了三千。
赵尚春报案后,南郊公安分局刑警队安排人手去调查,发现徐景芯于7月15日登上了前往邻省浣省的列车,目的地是浣省的省会琥珀市,但是,琥珀市火车站并没有徐景芯的出站信息。
这一点,和熊子薇一模一样。
熊子薇也是登上了火车,却一直没有出站信息。
现在乘坐列车,进站出站,都要凭票通过进出口。车票插入卡槽之后,相关信息也就自然留在铁路部门的电脑上。
没有出站信息意味着什么?在列车上被人谋杀了,抛尸?有这种可能。或者在列车上被人下药迷晕,装进一个大袋子里装走,这也是一种可能。
这些推测,是在各个分局将案件汇总后,报到市局之后,市局小范围开了一个会议,大家提出的想法。
欧阳正也参加了这次会议。现在他笔记本中的信息,就来自于那次会议。笔记本中,还夹着两张大头贴照片,分别属于熊子薇和徐景芯。这两起案件,最后都没有正式立案。
熊子薇这张照片,应该是在上大学时拍的,嘴有意地嘟起,脸圆乎乎胖墩墩的,眼睛眯成了缝。而徐景芯则成熟多了,只是眼神里透着一种不安份。这种眼神,欧阳正现在在街上随便找个人,都能从那人的眼中看到。
都是一种想挣钱,挣大钱的急切。
欧阳正在那次会议上没有发言。
当时,大伙儿都把这两起案件当成孤立的案件。徐景芯,不用说是中了传销的毒。现在的浣省省会琥珀市,传销正热,据外界传言,各地前往琥珀市搞传销的人,不下十万人。
对于一个高中毕业生来说,做什么能挣大钱?是有一技之长,还是懂得金融操作?显然,徐景芯都不具备。她只是电缆厂的一个普通装线工人,连同她的男友赵尚春,也是一样的装线工。
至于熊子薇,则完全有可能被人拐卖到贫困山区,给人家当媳妇去了。
这是大伙儿的猜测。
欧阳正却不这么认为。破案不是靠猜测。随便下结论,本身就是对自己职业的不尊重。欧阳正没有发言,是怕惹了众怒。
带自己入这一行的东方神剑多次教导他,不要犯众怒。
欧阳正认为,这两起案件虽然看上去南辕北辙,但是有一个共同之处,绝不容忽略。那就是,为什么这两个女性上了火车,却没有出站信息?
被人装进袋子或者箱子里带走,那无异于天方夜谭。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那车上,到处都是人。别说你把一个人迷晕装进袋子,就是把一只猫装进袋子,也会被人发现,都会有人凑过来,关心地问你为什么不用箱子装,这猫是病了,还是不听话?
走出火车站,不检票通过,还有两个方法。一是走人工检票的通道。但是两个区的分局已经和铁路部门取得了联系,证实那两次列车停靠时,没有安排人工检票窗口。
换句话说,就是她们想走人工检票通道,也不可能。
第二个方法,就是走铁路工作人员通道。
不用说,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两个女性都不是铁路工作人员,她们估计连工作人员通道在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会走那样的通道呢?
欧阳正仔细地查阅着她们的信息,不放过一点点可能触发他灵感的点,但是,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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