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片(2/4)
了个大活人你……这前前后后的故事,可怎么编才编得圆?”“这有何难,他既然是你前世情郎,你开诚布公一番直言不就行了,虽然你们人狐殊途,但看在你这千年难见的死心眼……我是说一片痴心的份上,他总不至于把你送去马戏团吧?”
嗯,依我对宁北辰的了解,送马戏团是不会的,但会不会送去解剖台就难说了。
想着想着,脸就皱成个包子样。
夜轻寒呵呵两声,朝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做什么?”
“附耳过来。”
“有什么不能大声说?”
“上好的故事,包你要多圆有多圆,想不想听?”
我不情愿地挪到他身前,“有话快讲。”
他俯下头,温热的唇刷过我的耳廓,气息随着吐纳一阵阵地拂过,怪痒的,我下意识地偏头躲了一躲,被他长臂一伸,环着肩膀固定住,又被迫挨得近了几分。
“还不快说。”我催他。
夜轻寒慢悠悠地交待了一番。
“就这么简单?”
“嗯。”
“这样就行?”
“嗯。”
夜轻寒的故事听上去似乎说得通,关键是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更好的,便决定听他的,可却有一点觉得不妥。“我不能跟他说你是我朋友。”
“为何?”他挑起半边眉。
我支吾道:“男的朋友,会让他误会。”
他冷哼一声,“那哥哥吧。”
“弟弟。论年纪我长你四百多岁,怎么能叫你哥哥?就算叫你一声弟弟都让你占了老大的便宜。”
“哥哥。”他坚持。
“弟弟。”
“哥哥,或男朋友,你选一个。”
“好好,哥哥。”这些无谓的小节,不争也罢,“只要你帮我把宁北辰好好送回家,叫你什么都行。”
本想说些软话哄哄他,不料这厮轻哼一声,含住我的耳珠便咬了一口。
我吃痛,一把将他推开,“喂!你属狗的吗?”
“到底走不走?”他斜睨我。
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真想把他定成个桩子,挂在这洞里做蝙蝠。枉我这些时日偶尔还会念起他,今日再见,才想起他原来是这么讨嫌。
罢罢,正事要紧,转身捏了个清神咒,将宁北辰唤醒。
洞里光线昏暗,宁北辰初一醒来,似乎有些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辨认出我,“柳清筝?”
“是我,你怎么样?”我扶他坐起来,倚在一块凸起的大石上。
“我们在哪?”
“青云山,桃花潭。你说要做一些水下考察,我们刚到这里,山顶突然有滚石滑坡,把你砸伤了,大概撞到头,你晕了过去。我怕再有石头掉下来,把你带到了这座山洞躲一躲。你的腿还好吗?能不能动?这里仍然不安全,我们得尽快下山。”
宁北辰撑着洞壁勉力站起来,“还好,骨头没事,似乎能走。但晕倒前的事我好像记不起来了,青云山地质一向十分稳定,怎么会发生滑坡?”
“不清楚。”我嗫嚅着,刚刚已经把夜轻寒教的说词流利地背完,很怕宁北辰再追问下去。他尝试着走动了两步,牵扯到腿上的伤口,应是很痛,皱着眉忍了忍,没再说什么。
“因为雨太大了。”一旁夜轻寒懒洋洋地接道。
他一身黑衣隐在暗处,宁北辰这才发现洞里还有别人,疑惑地看向我。
“哦,他是我……哥哥,你受了伤,我带不动你,所以打电话叫他来帮我们下山。”
宁北辰不疑有它,朝着夜轻寒微微颌首,说了声“有劳”。
夜轻寒总算还配合,搭了宁北辰一只手臂在肩上,扶着他向洞外走去。
外面,天上乌云已散,但仍阴着,一泓潭水波澜不惊,岸边的那棵花树已不知所踪,除了刚刚打斗留下的一些狼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可刚刚白练缠身湿冷滑腻的触感仍然十分鲜明,令人心有余悸。
略为心安的是,四周的草丛里,树林间,鸟语虫鸣,猿啼兔走,重新恢复了生机。我四下张望,想找个活物来打探下刚刚它们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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