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片(3/4)
望听得更远些。“别费力气了。”头顶传来一声嗤笑,吓了我一大跳,“你那些尾巴早被我的mí_hún阵支到其它地方去了,这男人要不是跟着你,也不可能轻轻松松走到这里。喏,普天之下,也就是你,在我的阵里视若无物。”
循声去看,真是冤家路窄,怕什么来什么,眼前分明是那不男不女的獙妖!旁边还多了一白衣男子,面相不老,却一头白发,手持一支雪白的拂尘,看上去怎么都不像道士,面无表情的像个木桩。
我紧张地看了一眼宁北辰,他仍在自顾自地忙,并未察觉有异。我不出声音地问那老妖,“你来做什么?”
他妖娆地笑了一下,“这话该我来问你吧?小狐狸,你跟他来做什么?是不是找死?”
“你不要乱来!”我不动声色地挪了一步挡在宁北辰身前,“他只是随便看看,马上就会走。”
“哈哈哈哈,随便看看?”獙妖仰天长笑,道:“这小哥颇眼熟,该不会是上次你看中的那人吧?怎么还没搞定吗?可真是给狐族丢脸,我看你还是拜我为师,待为师助你一臂之力。”他掩嘴轻笑,笑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也不知他动了什么手脚,宁北辰忽然从地上站起,直勾勾地朝我走来,不由分说地抱住我,就要亲上来。我又急又气,喂喂地叫他也叫不醒,推也推不开,情急之下,只好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颈,劈晕了事,然后扶住背把他轻轻放到地上。
我气坏了,抖手现出长生剑,拧身而起,二话不说,直朝那老妖刺过去。
他啧啧摇头,好整以暇地背过手,“女孩子家家,好的不学,学莽夫打架。”
话音未落,眼前有白光划过,我什么都没看清,凭直觉往旁边闪了一下,只觉右肩剧痛,待站定去看,整个肩膀已血红一片。
而对面那白衣男子的拂尘,分明滴着血珠!
这人又是谁?他功力骇人,招式狠绝,我捂住肩膀喘着粗气,不敢再轻举妄动,心里急急如焚,看来此处应是妖怪的禁地,宁北辰出现在这里,他们不会放过他,而我又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不知要怎样才能护他周全。
血止不住地流,无声地滴入土里,可怕的静寂中,水岸边的一株植物突然拔枝生长,无声无息地窜出数米之高,那植物非常奇特,叶片挺立如剑,直指云霄,刹那间开了一树数不清的红花,花朵硕大,花瓣如云如雾,如血如霞,随风轻舞,仿佛一团团火焰,开得云蒸霞蔚,透着浓艳而凛冽的美,摄人心魂。
我惊呆了。
我识得这植物,它叫无名草,平常的时候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普通,可一旦喂了血,就会依着喂血之人的修为深浅开出不同的花来,让我惊奇的不是这株只在盘帝山上见过的异草为什么会出现在青云山,而是,很久以前我第一次以血试草的时候,明明只开了一小朵狗尾巴花啊!
当时虽然只是玩乐,我也很不开心,杏姑颇哄了我好一会,后来我缠着杏姑试试她的,属于杏姑的植物毫无意外的是一棵硕大的杏树,当时也是觉得非常壮观,赞叹不已。眼前这株与杏姑的比起来,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这怎么可能是我的花?
一阵错愕之后,忽然想到,这无名草既然出现在这里,一定和妖怪脱不了干系,那么眼前两人一定也知其来历,此番景象或许能吓住他们也不一定呢,只要他们有所忌惮,我便能伺机带着宁北辰逃出生天。
偷眼去看,他们果然面色凝重,若有所思,可还未等我开始虚张声势地表演,旁边的潭水忽然汩汩的涌出无数气泡,像是被烧开了一样,接着,几道白光从潭水中穿出,贴着水面上了岸,定睛去看,那白练像布又不是布,像蛇又不是蛇,它们像长了眼睛一样朝我袭来,我吓得挥剑去砍,其中一条灵活地卷上我的右腕,另外几条也随之缠住我的四肢,令我动弹不得。
那鬼东西触感柔软滑腻,像有生命,沿着我的身体向上攀延,我惊骇不已,挣扎中眼角余光瞥到远处那白衣男子身形一动,心叫不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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