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南巡(2/4)
,让人不敢小瞧他,短短几个月就贤名满朝,名声盖住了皇上推出来的四阿哥。众人都以为四阿哥才是太子的人,怎能料到太子会和八阿哥联手?
“叔公放心,就算摆出来也没人信。”连大阿哥和明珠都不曾怀疑,其他人又怎么会想到这里?
“可惜殿下事成之日,叔公看不到了,殿下万万要多加小心哪。”索额图又抹泪道。
“叔公也要爱惜身体。”
“老臣的身子自个儿知道,只怕撑不了多久啦,所以才将罪名都揽到了老臣身上,还殿下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老臣去后,家里还仗殿下看顾呢。”
太子爷应下,取出食盒,又斟了酒,与索额图对饮了几杯,又命人抱了几床新被子,将丸药吃食交与索额图收好,取了几部书,并暖炉棉服,将狱中收拾的似府里一般。
李德全将狱中的情形一一说与康熙,见皇上听后扶着廊柱半晌不语,常以为太子爷骄纵过甚不孝不悌,却原来也是有心的人,只是却对着外人。
是朕哪里做错了么?康熙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只说知道了,任由索额图在牢里锦衣玉食。
太子爷对索额图仁至义尽,狱卒们自然不敢慢怠,索额图喝喝茶看看书,他的日子过舒服了,自然就轮到别人难受了。
李光地奉命审问索额图,别说朱三太子一事了,就是证据确凿的贿赂等案,索额图唯有认罪二字,余者一字也不肯多讲,将近半个月一无所获,又不敢对索额图用刑。
索额图身为满清贵族皇亲国戚,打心眼里看不起李光地这些汉人,虽然风水轮流转成了阶下囚,但也端着一副倨傲神色,根本没将李光地放在眼里。
康熙深知李光地的难处,到底还是派了明珠协助李光地。
明珠与索额图斗了十几年,哪能不知道彼此的短处,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桩桩件件都浮出水面,唯有火器营同朱三太子一案,索额图始终不肯说实话。
“明相也老了,不知道将来是什么下场呢。”
当年青衫fēng_liú的名门公子,如今也半老垂年了,索额图忆起两人初始时,明珠意气风发的模样,再对比他如今的圆滑世故,顿觉世事皆如冰底水,日夜东流人不知。
等殿下和八阿哥事成时,明珠会是个什么模样呢?索额图知道自己是等不到那一天了,但只要一想想,就如同瞧见春日冰雪初融般畅快。
“索相还是担心自个儿吧,我什么下场您是瞧不着了,索相的下场却摆在眼前,我们两个老伙计算是两败俱伤,谁也没落着好。”
闻听此言,明珠也感叹了一句,大阿哥算是不济事了,太子眼瞧着也悬,一时顿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索额图执壶,亲自为明珠斟了满杯,侍坐一旁的李光地欲要出言提醒,却被明珠摆摆手阻止了,两人把酒忆旧游,一旁执笔的刑部官员愣在当地,不知道当记还是不当记,见李光地铁青着脸色,也不敢过去问他。
与明珠畅谈一番后,索额图当天夜里就没了声息,太医同刑部的仵作一同瞧了,既没伤痕也没中毒的痕迹,索额图就这么轻悄悄地病逝了。
“真是便宜他了。”康熙既怕索额图说出来,又怕他不说出来,索额图病逝后,倒是不用纠结这个了,索家下人知道的不多,索额图的儿子更是一问三不知,康熙决意南巡苏杭,将朱三太子一事弄个水落石出。
康熙不敢将太子留在宫中,吩咐他随驾南巡。
“如果我是康熙,才不会留恋那个位子,直接住在苏州多好,要什么有什么。”
季怀远知道康熙帝曾留下江南,对苏杭之地极为迷恋,若真的喜欢到那地步,何必一年去一次劳民伤财,常住在江南水乡不好么,虽是退位的太上皇,但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
若康熙帝早早退位,他同儿子们也不必闹到那种地步,纵观历史上的皇帝,凡是在龙椅上待得久长的,膝下基本没有孝顺的儿子,胤礽曾说过,天下焉有四十年的太子,这过渡期也忒长了点。
夺嫡也好,谋逆也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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