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梦话(2/3)
“去年年初是二十文钱,去年年底已经涨到三十文钱,这米价涨动的是不是太快了?按这价,寻常老百姓的日子怎么过,连米都吃不起了!而且前年入夏后,荆江下了整整一夏季的大雨,荆江发大水,沿岸好些村庄都被淹没了,物价飞涨,前年夏季的价钱才应该是当年甚至是这一两年当中最贵的才对。你看这账册上,哪里能看出来?”
容涵目光一变,脸上的笑意收起来了。
庆隆十四年十月他才狠狠的处置过一批,还派人去铺子里把价钱全部问过一遍,以防新上任的管事再次贪墨。
去年回来后他看账时问过这价钱怎么涨了这么多,管事跟他说前年荆江大水,物价涨得快,这价钱能没下去,一直在涨。
他信了,这是被糊弄过去了?这价钱应该是前年最贵的才对!
“你比照过其他的吗?比如菜蔬,鸡鸭鱼肉,都是越来越贵,还是有前年最贵的?”
“吃食这类我全都看过了,没有例外的。其他用度的账目,我还没看。”
他猜应该是全都没有例外。这才三年四个月就又故态复萌,果然是人心不足,人性最贪! 容涵笑了笑,问:“你打算怎么办?”
宁长安摇头:“我还没想好,是要把那些管事撤职还是怎么样?”
“你刚嫁入王府就大片处理管事,是可以立威,但对你收服下人不利,且不能根除;最好是选择其中问题最大的一个杀鸡儆猴,然后恩威并施。
并且你要自己清楚这确切的价钱,这中间又可以让管事获取多少利益。做采买管事的,一点油水都捞不到,也是不行的。”
容涵交代道:“反正你接下来的十来天都在府中不出门,不急在这一两日,你先把要看的账目看完。
我再帮你想想可能会出现的情况,该如何应对,该说些什么。天色不早了,吩咐下人准备沐浴更衣,我们歇了吧。”
宁长安看他一眼,咬咬嘴角,站起来去叫丫鬟们进门。
夜凉如水,新房之中却是热情如火。明月半隐之际,床帏中的火热才渐收,男子精壮的身躯紧紧的压在女子娇美柔软的身段上,一刚一柔的那般分明,如此的像树绕藤,藤缠树。
“还没缓过来吗?”
宁长安任由他伏在自己身上,她只觉得呼吸不畅,吐字艰难,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更不想说话,只顾着喘气舒缓。
容涵无奈,抱着她一个翻转,两人的姿势改为女上男下,轻怕她的背给她顺顺气,拍过一阵后手就不老实了。
宁长安脸颊微红,毕竟她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是清醒着的,他的毒瘾已解,羞涩道:“将军,你出去吧。”
“这样不舒服吗?”
当然不舒服,可宁长安又觉得这话羞于出口,更何况,这又不是舒服不舒服,而是她们怎么能在都清醒的时候这样?!
“将军,你赶紧放开我呀。”
“你跟你前夫在一起的时候应该经常这样吧。”容涵在她身上肆意抚摸揉搓,淡笑道:“他有没有这样对你过,肯定有的,对吗?”
“将军!”宁长安羞恼至极:“你赶紧放开,你想做什么呀?”
他想做什么?他也不知想做什么,容涵把人按紧,抚着她纤美的脖颈幽幽道:“你前夫,是不是叫凤祁?”
宁长安一怔,所有的愤怒和羞涩全部消散,呐呐道:“你,你这么快就找到瑾儿了?”
“没有,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容涵扯扯嘴皮子,眼中的晦涩一闪而过,难道她还念着她的前夫吗?
“昨夜大雨,你说‘凤祁,是不是下雨了?’你口中的这位凤祁,应该不是别人,就是瑾儿的父亲,瑾儿是姓凤吧?”
宁长安眼眶泛酸,心头亦是涩涩的:“是,瑾儿姓凤。”
“你不是都抱着瑾儿离开他了,你怎么还叫他的名字?”容涵胸口发闷,手上用力一抓,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怒火和嫉妒:“难道你还想念着那个男子?”
“疼——”却不知是身上疼还是心里更疼,宁长安眼中泛起水雾,涩然道:“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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