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缘由(1/2)
国祭大典举办将近半个月,正式的祭拜也就那么一天。花色如今回到原来的院子里又是与思君、子环二人为伴。二人依旧吵吵嚷嚷,花色看着热闹,从来都是浅笑着在一旁看她们二人互动。
席木自那一日看见也就没了踪迹。花色猜想他该是有事需要处理。具体的事情也能猜出个三四分,大概是皇帝陛下交代的任务吧。
子环与思君二人说这国祭大典是每年都要举行的,时间在每年的三、四月份。席木在那座小镇一呆就是两年,中间就是不见了人影不出几天肯定又能看见他。但是国祭大典又要神司亲自主持,席木不可能有两个,只能说明其中有一人时假扮的。
大概是为了方便做事。
说起来这座府邸的名字被称为白府。花色回来时下了轿子看见的,花色是识字的,这点要多,小的孩子总喜欢学着模仿大一点的孩子。花色爹爹见了觉得女儿聪明也就亲自教授她认字读书。
门口是威风凛凛的两只石狮子,门环是金漆兽面锡环,花色听爹爹说过,这种门环只能是高官才能装饰的铺首。花色也分辨不出哪个是更厉害的大官府邸,只是知道一般门前装有这种铺首的都是厉害的。
花色问过思君,思君一如既往的三缄其口,该做的做,不该说的绝不多说。子环还是那般咋咋呼呼,但是花色看见她就能想起那天羞愤的心情,也是不愿意多问的。
到了立夏,花色身子已是大好。气色看上去也是不错,子环总是在思君面前炫耀:“看啊,我们又把姑娘养胖了些。”
对于姑娘这个称呼,花色听着别扭。但是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曾经花色尝试着对思君说让她唤自己名字就好,谁知思君直直跪下问可是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对?
夫人……这个称呼更是不对,花色与席木就连在小镇时也未曾去府衙递交文书,又哪来的名分可言?如今也就这么不清不楚的住在了白府……
这天傍晚子环回了神司府,思君端着木盆里花色用过的水走了出去。有小姑娘急急忙忙进了花色的院子道:“姑娘,外面秋公子闹了起来,您快去看看吧。”
花色拧着发丝的手僵在那里。自己这般衣衫不整不说不能见人了,就是真的出去了花色又怎么会认识什么秋公子?
“管家呢?”花色面无表情的问。在这里这么长时间花色别的本事没有长进,不形于色这一点倒是被逼的练了出来。
小姑娘屈了一膝满是委屈的说:“管家不在,奴婢是没办法了才来找姑娘的,姑娘您就去看看吧。”
花色一时没了主意,不去,叫人家在府里闹了起来总归不好,去了,自己身份尴尬,怎么喝止过来闹事的人家。再说这秋公子又不知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
小姑娘也是个眼力好的,看见花色犹豫不决,干脆拉了花色的手臂把人往外拽去。花色为了防止跌倒只能顺着小姑娘的力气迈了脚。
到了地方花色才知道这秋公子是谁。分明是之前与席木喝酒的二位挚友。这秋公子便是那天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了。
这秋公子是喝了不少酒,满身酒气的坐在地上,嘴里嚷嚷着:“快些让你们神司出来,陪小爷喝酒。”
这白府的下人不多,如今这里倒是占了大半,大多都是站在一旁不敢上前。花色想这人应该是得罪不起的,要不然也不会让这许多人大为忌惮。毕竟,敢在神司大人府邸闹事的就没有几位。
花色想起来之前思君与子环闲聊的几大世家,其中有一家就是姓秋,这人十有*就是那个秋家人。
“赶紧去啊!一个个都傻了?愣着做什么?啊!?”秋公子双手乱舞着大叫。
花色还未想好对策,不知被谁推了一把,直直往前跌去。正好落入眼前醉汉的前面。花色只感觉一股冲鼻的酒气灌进鼻孔里,熏得人摸不着东南西北。此时比起难堪的情绪,花色更是羞忿。许是花色多想了,但是如今这般状况花色就是觉得是有人针对自己设的局。子环不在,思君也不在,身边能说得上话的没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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