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嫁乞随乞 嫁叟随叟(1/2)
花色稍稍紧张了一下,但是席木并没有如花色想的那般过来揭开花色覆在头上的盖头。只是在花色两步外说:“今日有些事回来晚了。”
席木的话刚落,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原来戌时已过,花色轻轻点头,红色盖头的边角在花色眼皮下动了动归于寂静。
“早些安歇,我还有事未做。今晚怕是赶不回来了。”席木想了想又添上一句。叹口气,这才揭了花色一直不离身的红色盖头。
花色也顾不得女子的羞涩,此时只被席木的话引去注意。开口问道:“这么晚了还要出去?”说完,脸色一红,今日怎么说也是二人洞房花烛之夜,自己这般说法倒像是没规矩的人家。只有西巷里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家才揽着男人不让走……
席木没有应声,自顾自的开门走了出去。花色一怔,随即站起身,目送男人离开。这是默认自己嫁过来了?
这个朝代虽说比起民风相较前朝有了大的改观,但是女子依旧要依附男人而活。男人是天,女人却地位低下,就是高攀了女儿家的男人,在女人生不出儿子时也能振振有词的一纸休书说退就退。花色一直是忐忑的,自己这般自作主张就怕惹恼了男人。不管怎样,婚姻是大事……
男人果然一夜未归,一早花色起了床,将不大的院子来来回回清扫了干净。无事可做,就端了凳子坐在井旁晒太阳。昏昏欲睡时想着最近几日之事。爹爹平日里宠着自己,这次出手打人怕是实在气得狠了。娘亲身子不好,昨日起床眼底泛着青,怕是一夜未睡吧。还有哥哥,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怕是也要气的打人的。小荷……那丫头死心眼,估计怕是恨上席木与自己了。
想到这花色思绪又绕到席木身上。突然脑子一闪,顿时没了睡意。娘亲是留了字条给男人的,那男人昨日为什么不来接自己?昨夜的语气分明是知道自己要过来的……不敢再想下去,花色站起身,看了看旭起的太阳,准备做饭。
到了中午,男人才回家。
花色急忙迎上去问:“相公,可吃了饭?”
席木摇头,对着花色说:“你准备准备,下午我们离开这里。”
花色一愣,傻愣着看着席木问:“离开这里?”
席木不知在找些什么,手上动作不歇头也未抬的说;“离开这个国家。”
阳光和煦,比起炙热的夏季,多了些许秋风拂面后的暖意。花色踱步在门前,鼓了几次勇气也不敢抬手敲门。哥哥总说做事要一鼓作气,不然慢慢的就没了勇气。那句:再而衰三而竭想来不是无事生非。
再次看着花家紧闭的木门,花色深吸口气举手敲响门。不一会里面有声音响起。开门的是小荷,看见花色自是一番不知所措。最后还是抑制不住红了眼眶拉着花色进门。
花色想起父亲的话,不敢进门。只是向里面探了一眼问:“爹爹与母亲可在?”
小荷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本来就红肿的眼睛添了水色更是狼狈。用力点了点头道:“夫人在的。”
爹爹这个时候总是帮着乡亲处理事情。花色眼里闪过失落,扯出一抹笑对小荷说:“我想见母亲一面。”
小荷张张口,估计是想起了老爷的话,脸上的表情满是委屈。扯着花色的袖子不愿轻易松手,看了花色好几次,在花色的坚持下不甘不愿的松了花色袖子往里走去。
刚见不到小荷的影子就有脚步声匆匆传来。花母头发还有些凌乱,此时也顾不得急忙往门口花色处奔来。花色看到娘亲的表情一时之间强忍住的眼泪不争气就下来了。
花母看到花色落泪的样子拉着花色上下打量着,恨不得扒了衣服好好打量一番花色有没有事,也看不出来什么花母只好哑着嗓子问:“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你回来,爹爹与娘亲养的起你。”
花色又是愧疚又是难过,拉着花母道:“今日来是与母亲告别的,席木他有事要出远门,不放心我一人在家……”花色撒了谎,席木说离开这个国家,那就是离开。男人说话从来有一说一,再回来怕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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