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虚梦一场)(2/4)
比较温和近人,正是上午那个对着我微笑的中年解放军。一切拉回现实,才发现梦里看到的红太阳正符合窗外那具孤落红日。
“你刚才迟迟不愿意醒来,估计是走梦了吧。”解放军微笑着。
“走梦?”我蹙起眉头。
“其实,我也不知道走梦是什么意思。只是听前辈传言,大概就是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而迟迟不愿醒来,被困在梦里。”
“哦。”听他解释,我倒开一窍。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可能是在做完手术后,因疼痛麻痹了大脑。神经控制我由幻想进入睡眠状态却怯去了潜意识。所以,是梦是幻想都混为一谈,分不出真假。
可能,是这个社会的封建邪意识太过于强烈,我都无法抵控自己努力诞生的新鲜思维。
我的心里一阵荒凉凉的,不知为何有这样的想法。
估计,我现在是不能回去了。回去,便会成为那些巫教人的盘中餐。而且,面临奶奶的殡葬我都无法参与,真是不孝之子。
我时刻在想,奶奶一直相信神灵的庇护,她临终前也快将近九十大寿。最后一次高龄大寿还没来得及准备,她就这样走了。不过,相对于其他老人而言,奶奶认为自己是活到了满意的年龄。
而某一处,殡仪并没有如实想象中的那样进行……
“这个女巫就应该放火烧掉!”一位宗教人员在礼堂撒野。
其他人好似也是把这场丧礼作为禁封。前面作法的人也是按部就班地循序渐进,阿丑巨巴的奶奶连死后的死尸都还是不被人放过。
估计,下一个同样的遭遇便就是替罪羊阿丑巨巴了。
因为伤口,然后行动范围有限。吃晚饭的时候,我将自己隔离在病房里。目光静静锁在外面军训场的一些陌生的背影。还有那个叫白序的男生。他的背影总是那么清瘦高大,年龄看上去和自己似乎不太甚远。
不过,帽子总是戴得低低的,所以我一直都没看清那张脸。他好像热忠于打靶。我看到他在某个角落里握着枪瞄击将近躺了一个多小时。而其他散碎的身影,录录陌生。
我有些目登口呆,不禁然感叹在这个年代还能亲眼目睹解放军战士,看来战争的烟火还未消停过。
“小姑娘,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另一位中年的陌生战士迎面向我走来。
“还等一会儿。”我怯弱地笑道。目光,却紧紧锁在远处某个人身上。
“看你的穿着,你应该出生于少数民族吧?”没想到,面前的人开始疑问起来。
我不足为奇,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战士有反忌少数民族人类的吗?”不知为何,心理脱口而出不和谐的语气。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解放军的眼神有一丝的怯弱,估计已猜出我是苗族人的身份。但是,他还是震慑无惊,“其实,只是在某些意识中,还是挺佩服少数民族的那翻团结的力量。之所以,他们会被成为攻击的对象,这可能就是他们团争结盟的野心太强……”他毫不忌讳地解释着。
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丑陋的原故。所以,连说话都不顾及我心理是否能承受的压力。
“所以,你们就是这样认为的?”我的眼中有闪过一遍黯淡的冷光。或许,也是吧。
他微微颔首默许,然后用侧眼轻瞄了我一眼。随后,接着又走来了另一个战士,就是刚刚唤醒我的那个。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觉得他平易近人,而且好像不厌惧我的丑陋。
而琐碎的目光在侧漏的瞬间,看到远处有一对似曾相识的身影,正是白天给自己治病的那名女医和白医生。两人说说笑笑的背影,让我不禁心生羡意。
“在看什么呢?”走过来的男人阻断了我的视线。
“没,就是想一些事情。”
“所以睡不着觉?”他含蓄微笑。
“我在想象,战场上是什么样子的?虽然,经常听奶奶说,战场烟火重重,横尸成遍,但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深切……”
“是啊。”男人不置可否,“现在的战争都已经扩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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