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 1(2/2)

我身边照顾了这么多年，早已过了外放出宫的年纪。这些年虽说赏赐了不少金银，到底也是有些缺憾的。如果白姑姑你有别的要求，尽管说出来就是，我替你去求父皇母后，一定能帮你实现。”

白绫夜还是喜欢看他笑的模样，像是年幼时永远长不大整日令她担惊受怕的那个孩子。人世间匆匆十几年过去，她竟有些感叹时光飞逝，要是能留在这里一直照看年幼的他该有多好。

她同过去一样小心地摸着他的脸颊，说道，“奴婢什么要求也没有。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看着你娶妻生子，身体安康，余生便没有任何遗憾了。”

淑沣和慕谦在落黛亭中正执子对弈，淑沣执白子，慕谦执黑子。棋盘上白子已经尽数被黑子围了起来，眼见就要输了。淑沣手里捏着棋子犹豫着半天都不肯落子，慕谦干脆端起茶盏吃两口茶，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法子制胜。

斟酌良久，似是已经看出败局已定，淑沣不甘心地将手中的棋子随便一放，说道，“又是你赢了！”

慕谦笑道，“不过是寻常对弈，你如此在意输赢做什么？”说话间已经放下茶盏从棋盒中摸出一枚黑子夹在两指间，准备给淑沣致命一击。

“每每与你对弈都是输多赢少，自然是有些怨气的。”

“可你如今在下的这盘棋只怕赢我是必然的。”慕谦说着落下最后一子，将淑沣的白子围起没有半点退路。他抬眼看着淑沣，眼中是难以对抗的威严。“你将小夜送去了凡间究竟在做什么样的盘算我并不知晓，但你的样子成竹在胸势必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我知道你要斩断我跟她的情劫，但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要伤害到她。”

淑沣徒手抓着棋盒里的白子，再零落地一颗颗丢进棋盒中，之后一字一顿地说道，“会伤害到她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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