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凤鸣镖局(3/5)
,一脸傲然、薄唇如刀,狠狠对子荣道:“娘亲死在哪里?你告诉过我姐姐吗?”“账房里。”子荣语调平和,眉宇柔和。
落樱点头表示明白,完全一幅夫唱妇随的样子。
二小姐怒意更盛,尖声厉气的逼问子荣:“我娘是什么时候死的?死时你在干什么?”
子荣用明净的双眼看着落樱,仿佛根本不是在回答二小姐的话,而在向落樱交代一件平常事而以:“半夜,当时我正在她身旁。”
半夜,账房,落樱想起掌柜脸上欢悦的笑,不由簇了眉。
毕竟是未婚娶的少女,这二小姐也不便一语道破天机,只能咬牙切齿质问:“镖局哪有那么多事让你天天做到深更半夜?我娘亲在你那账房里一呆就是一年,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还天长日久的灯下相对,落樱打量了一番身边姿容俊秀挺拔,神色温润如玉的子荣,不由想到清灯下,丝被上,风情备至的妇人和她年少情(郎)的香艳场面,年龄上的差距,让妇体会到至欢至爱的境界,但因无所节制,最终妇人在少年身上打了个颤,然后口吐白沫、翻身倒地、不醒人世、一命呜呼……
“马上风”三个字就这样跳跃在了落樱脑海里。
落樱不由的瞪大了双眼,朝左看看红着眼骂人的二小姐,朝右看看恭敬而站的子荣,心想子荣年少俊美,那老掌柜也是姿容艳丽,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子荣的目的是什么?当真喜欢老掌柜?还是在图谋什么?
如果老掌柜当真与子荣有私情,为何还要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哦,不对,这里是燕国,应该说是子荣被许配的,那么老掌柜干嘛要把自己心爱的男人许配给自己的女儿呢?
如果没有私情,那么子荣与老撑柜的死有什么干系呢?落樱心中在抽丝剥茧,面上不免失神,不由的把食指尖放到了牙间轻咬。
子荣伸手拉住落樱纤细的手腕,阻止了她极其不雅的动作。
明白了自己有失小姐风仪,落樱不好意思的看向子荣,他对着她轻轻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在示意她不要再咬指尖,还是在示意她不要相信二小姐的话,横竖反正,在二小姐针锋相对的指控面前,子荣就只做了轻轻摇头的动作,没有任何解释,也不阻止任何东西,嘴角还带着淡淡的温和笑意,任由二小姐往下说。
这样的平静,让落樱生出了两种猜想,如果老掌柜当真是与子荣有染,最后因他而死,那他现在坦然从容、含首带笑的样子,真可说是冷血无情的最好表现。反之,如果一切都与他无关,面对不白之冤依旧不怒不燥、泰然处之的样子,就是他气度卓然的最好佐证。
冷血无情也好,气度卓然也罢,子荣的内心无疑都是强大的。
二小姐将满腔悲愤泄了一地,落樱和子荣则一坐一立,悄然一付洗耳恭听的样子,也不反驳也不赞同,就好像奋力投进水中的石头,最后竟没有激起半点儿涟漪。
二小姐被气得花容失色,眉心拧成一团,冷笑着讥讽落樱:“看来姐姐已被这禽(兽)迷住了心窃!”
“哦?”落樱只是回了一个字,但眼神已经在反问二小姐:“你怎么知道我被迷了心窃?”
然后她转而看向子荣,这才说话:“子荣,把整件事说给我听听。”
“是,小姐。”落樱的平静让子荣面露悦色,他微微颔首,缓缓道:“老掌柜向来觉得晚间思维活跃,所以喜欢深夜处理镖局事务,这一点想必小姐也是知道的。而且账本繁多不宜搬动,所以她选择在柏院的账房里处理公务。”
“那你说说,我娘亲怎么么无原无顾的暴亡了呢?”二小姐耐着性子坐了下来,听了一会儿又不耐烦的站起身来质问。
子荣并没有理会二小姐,稍稍放松了恭敬的站姿,语调柔缓的说:“我主管账务,需随时听候老掌柜安排,又因老掌柜常年患有消喝症,由我负责调理,固此就时时伴在老掌柜身边。”
消喝症这种富贵病,落樱多少了解一些,蓝道的父亲,也就是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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