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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荣阵、陶滔苦笑一声,却不得不面临这样可能的结局。就连众臣也等着高远一雪前耻,为这诡异的气氛冲开迷雾,证明些什么。
高父最为紧张,对于这位他未正眼看过,却突然有一天知道他才是自己和原配的孩子时,那么荒谬,这种丑闻他一度想压下去过。
可惜那个真正的庶子体弱多病,他不得不为了高家把这桩丑事解开接这位从小没有受到良好教育,看着傻乎乎的嫡子回来。
高远非常优秀,可惜这种优秀只体现在战场上,高父有时候也会贪心的想,如果一开始高远没有被调换,他会受到良好的教育会被自己带在身边教养,一定是文武双全,傲世同辈的人物。
所以高父把这种不痛快,发泄在造成一切错误的小妾身上,让她不得好死,和她那病怏怏的庶子一起不得好死!
高母望着武台上器宇轩昂、体强无病的孩子,又想起总是体弱多病、对着她哭的孩子,想到他,高母隐隐撇开头,擦擦眼角的泪,夫君不喜欢她再提起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的母亲更是害的她的儿子受了那么多苦。
可,心怎么会真的无情,她养了那个孩子十五年,十五年间母子之情是假的吗?
但高母不能说,甚至不能提,复杂的心情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恨那个孩子还是爱,她为自己亲生儿子骄傲,不让她担心,给她挣回无数荣耀的儿子,因为她高家后继有人,儿子成才。
但有时候,有得有失,高远从不对她撒娇,待她恭敬,她们之间没有多少教养的情分,如今想弥补又怎么弥补的回来。
反而是被送到庄子上的儿子,每个月拖着更加孱弱的身子也回来看她一眼,眼里有诉不尽的苦楚,可这唯一的相见机会也被相公强行制止了。
高远看了九炎裳一眼,弓箭已经落在两人手上,两人站在各自的位置,在九炎裳刚拉弓试手感时。
高远突然道:“如果是第一句,你便与我交手,你或许有一胜的机会,但如果是现在,我们会是平手,你信吗?”说到自己的箭术,高远不同以往的认真,他说平局必定是平局,不是骄傲自大。
九炎裳闻言诧异的看向参赛的人,恍然想起李公公刚才喊的是高远。
九炎裳立即想到庶子、嫡子,其它的一概不知,她根本不认识他何谈对他箭术的了解,更不可能凭他一句话做出任何判断。
九炎裳收了弓,没有被挑衅的恼怒,态度平静:“你射一箭。”
高远怔了一下,立即拉弓、射箭,眼睛都没眨一下。
九炎裳却看到箭尾穿过正打算去移动靶身的公公的花铃,穿透了不远处的靶身。
九炎裳想了一下,认真的点点头,看向高远:“我承认——平局,你可以下去了。”
高远闻言,对这既定的结果反而有些不自信:“公主不比比试试,毕竟现在没有任何障碍和菊山,公主就如此相信臣下与公主打成平局?”
九炎裳拨弄下溜到耳畔的发丝,静静的一笑:“这点判断力都没有的话,岂不是侮辱了前面输的仁兄。”说着向聂荣阵和陶滔的方向微微一笑。
聂荣阵和陶滔立即正襟做正,心里紧张万分:她看过来了?还笑了?为什么?她笑什么?咦?不看了。
高远哈哈一笑,眼睛灼热的盯着九炎裳:“公主果然赢的实至名归。”高远不爱好意思的搓搓手,解决完正事,他又有些思想跟不上转悠:“公主,你看……呵呵……别人都赢不了你,就我能行,你看咱们是不是就把婚事定了!”
高远突然急切道:“我没有亵渎公主的意思,我是……我是……”高远非常不好意思:“我真真的喜欢公主,以前常听太子提起你,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你,我——”
威仪的声音猛然惊醒呆傻的众人:“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扔下去,扔下去!取消他的参赛资格!输!必须输!拉下去!”九炎落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混账,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女儿!简直不想活了!
高远不死心,被架住了还高声呼喊:“裳公主我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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