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李路歪解苏武牧羊（下）(2/3)

当然贝加尔湖的独特地理环境也十分有利于狩猎和捕鱼。虽然夏季时的上层水温都不会超过8c。但贝加尔湖水量太大，占全球流动的河川、淡水湖总水量的17。因此有很大的热容量，能在长时间之内保持热量和冰爽。所以沿湖的地区比更偏远的周遭，春季和秋季会晚到10-15天。湖面冰封要到每年的1月才完成，完全解冻则是次年5月。因矿物质的充足加上活跃的光合作用，湖上一年有317天是大晴天。无需破冰的下网捕鱼时间占整年的大部分时间。加上湖水非常透明，底部在40米的深度都可以用肉眼看见。

苏老先生捕鱼的首选应当是捕捉奥木尔鱼。这是贝加尔湖的特产，属鲑科低温淡水鱼，类似鳟鱼。修长的银色的鱼身，鱼刺很少。每条虽只有不到一斤重，生长期却长达10年。可以直接盐淹后用雪松木熏烤呈黄褐色，吃时将外皮剥掉即可，鲜美中带有淡淡的木香，被生活在这里的萨哈人称为“湖中面包”。然后是贝加尔湖秋白鲑。这是贝加尔湖最重要的鱼类，也属于鲑鱼类。它的肉质细腻而多汁，富含不饱和脂肪酸和维生素，能被人体迅速吸收。秋白鲑平均重量为1-2公斤，产卵季节为秋季，全年时间都可以捕到。因此贝加尔湖秋白鲑成为湖泊的象征，苏老先生都能编网，捕鱼更不是啥难事。

苏老先生如果有能力，还可搞一只鲟鱼。贝加尔湖鲟鱼是湖内最大的鱼类，长度会超过1米半，重量可达200公斤，可长到50-60岁以上。贝加尔湖鲟鱼会沿色楞格河游走1000公里产卵，在李路生活的上辈子因为少见，早已经禁止捕捞。

苏老先生比较无奈的是，有种占贝加尔湖70数量的鱼是不可以吃的。好在此鱼在平时为了躲避天敌都藏在深邃的湖底，并不常见。这种鱼叫胎生贝湖鱼。连猫和狗都嫌弃，但是贝加尔湖海豹却非常喜欢。此鱼没有鳞，张开的嘴比身体要大，全身几乎一半是脂肪。如果煎鱼，最后苏老先生老人只会得到一个脊骨和满锅的脂肪。但是以苏老先生是汉人，那聪明才智可不是盖的，他很快就会把脂肪做成灯油、护肤品，或者直接做成中药！此外，苏老先生还可以靠杜父鱼、海螺、龙虾等几十种湖产，或者捕猎驯鹿来大快朵颐，限于篇幅就不扯了。

根据记载，单于弟弟在贝加尔湖狩猎三年后也生病了。他赐给苏老先生马、牲畜（公母牛羊）、衣服、帐篷。在他死后，单于弟弟的部属也都离开了。附近的丁零人在当年就盗走了苏老先生的牛羊，他又回到了开始没有牲畜的困顿状态。公元前3世纪左右，丁零人已散居在贝加尔湖一带，并被匈奴征服，纳入其部落联盟。他们属于贝加尔湖南方色楞格河流域、蒙古高原北部和南西伯利亚的突厥系游牧民族。其活动的阿巴干城和乌兰乌德城附近，在后世考古队发现过汉代的宫殿建筑和城市遗址，出土刻有“天子千秋、常乐未央”的瓦当。后来丁零的一部形成了铁勒部落的一支，也就是李路消灭的骨利干人，居安加拉河至贝加尔湖以南。本来要是没有李路这只蝴蝶的意外闯入，骨利干人会在大约一百年之后融入回纥汗国，在蒙古征服后，最后形成了布里亚特蒙古人。

考古证明，就是在那一时期匈奴人在贝加尔湖地区形成了城镇和农田。虽然这些丁零人的一些人偷了苏老先生的牛羊，但也会帮助苏老先生交换他所缺乏的粮食、农具、盐等重要生活用品。

古人的漫漫长夜，除了创造人类，几乎没有其他娱乐项目。因此苏老先生回汉朝时说，自己在北海和匈奴妹子有生个儿子。要知道他出使匈奴时，已经年过40，回到汉朝已年过60。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还能与匈奴妹子产生诸多爱情的结晶（考虑到古代的婴儿死亡率和女儿无法归国，无疑苏老先生在匈奴不止让匈奴妹子怀孕一次），西伯利亚的纯天然草药和温泉，无疑是他能够强体健身的基础。

在贝加尔湖可以找到海量的药用植物，大约有一千多种。当地无疑是中医爱好者的天堂。例如，红景天、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