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天劫已至灭全族(2/2)

沉溪捡起还冒着热气的木板，像是没注意到手上被烫起的包，“啊！”沉溪再也控制不住，声嘶力竭地朝没有人气的废墟喊道，声音仿佛透过屏障传到每一个东海妖族耳中，鲛人甚至忍不住唱起亡灵之歌，为逝去的珞珈儿女祈祷。

当亡灵之歌在东海之滨回荡，不论是沉溪的爹娘还是时念的亲人，不论是王妈还是乌桕师徒，他们的魂魄从土地升起，星星光点映衬着活着的人的脸庞。沉溪看到了每一个熟悉的人向她告别，最后，消散在这大千世界里。

“娘…别走”沉溪追着跑着想抓住他们，却连衣角也没碰到，最后却只能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人鬼殊途，再见已是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