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定格的时光(2/3)
们说,你大概也不知道吧。”秦夏儿端着架子就是想要李谱问自己,哪知他随口一问就没了下文。她憋了一会,忍不住抬起手指头戳了戳李谱。
“我家和张伯伯关系很好的哦。”女孩没头没脑地说。
“张伯伯?”李谱略一思考,“是那个什么财团的大老板么?”
“算你聪明,”秦夏儿微微一笑,悄悄地说:“有二位张伯伯,一个叫张伯伯,一个叫张谢宗。这次来的是张谢祖伯伯。刚才他就站在我爸爸旁边呢。”
“张谢祖,张谢宗?”李谱乐了,“这要合起来,不就是“谢谢祖宗”吗?”
听李谱这么一说,秦夏儿噗嗤地笑出了声,好不容易捂住嘴忍住了笑,才轻声道:“别乱讲啦,张伯伯很厉害的,他们在海外的财团听说有几十亿美元的资产呢。这次国内受灾,张伯伯个人就掏了很多钱赈灾,而且还对我爸承诺要拨款好几亿人民币来帮助城市重建。”
“哇,原来是大好人?”李谱抓了抓头发,有点敬佩地看着班长。认真想想,这丫头其实是个正儿八经的权贵之后。
“班长,你家门路这么广,以后不会派杀手干掉我吧?”男孩思路很广地问道。
“我才不会做这种犯法的事呢。”秦夏儿有点提防地望着李谱,“你要还欺负我,我肯定告老师!”
李谱微声嘀咕:“告老师就告老师,你别告老爸告亲戚就行。”
又听了一阵子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秦夏儿就被父亲谴来的秘书带了回去。女孩离开时还留下联系方式,嘱咐李谱若是能见到还活着的同学,一定要联系她。
李谱随口答应。不过他心里隐约预见到——或许以后不会再和秦班长成为同学了。
会和她成为同班同学,是因为自己的户口按学区划分,恰好分入了那所市重点初中罢了。不过这几天他也去学校看过了,且不谈遇难的那些个学子和老师们,光凭那片七零八落的“遗址”想要重新开学,只怕两三年内都没希望。
混蛋老爸挂掉,房子报销,家里的遗产存折什么的也不知道在哪儿——就是有估计也没多少。以后想要再上学,八成都得靠希望工程了。
像秦夏儿那样优渥的家庭条件,又怎么可能再和他分入同一个学校甚至同一个班级呢。
但李谱对这点并不是很在意,他真正的青梅竹马,只有一个。
“医院那边今天很忙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吃过饭了吗?”
李谱盘腿坐在铺盖上,不知道为什么,盘算是不是跑个几公里的路去医院。说起来刚才领的救援物资里有一大包万年青饼干,小娴可爱吃这个了。
少年心性,想到就做。李谱提起那包万年青饼干,往医院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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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伤患的医院内,塞巴斯蒂安已经注意了那个女孩很久。
塞巴斯蒂安是一位六十多岁的白人老者,time的退休记者,刚刚来中国旅游不久,就遇见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灾难。作为前记者的他敏锐地嗅到了机会。
一个真正优秀的记者,最重要也是最难得的就是直面第一手实事的机会。
这几天他带着自己的相机,拍下了大量充满真实冲击力的苦难镜头。这次他来人满为患的医院收集素材,却发现了另一个方向不同,却同样值得拍下的镜头。
一个穿着朴素的、裙角一些位置还有点破损的连衣裙的小女孩,看上去大概十岁出头——不,塞巴斯蒂安摇了摇头,如果以亚洲人种来判断的话,或许还要稍微大上一二岁,但精致的五官带了一些混血儿特征。
宛若小小护士,女孩有时轻声细语地安抚躺在担架上的虚弱老人,有时手法娴熟地为伤患换药或打针。她似乎很得这儿的人喜爱,无论是伤患还是伤患的家属。
当有一次女孩双手捧着搪瓷水杯,小心翼翼地喂一名可能因为挤压而半身不遂的伤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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