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前尘往事（1）(2/2)

她直径走向莫云，握着她的手说：

“不，害死他们的，是宋钱，是源城那些愚昧无知的百姓，你听，你那些惨死的家人在哀嚎，由于他们怨气太重，他们投不了胎，做不了人，只能飘荡人间……”

“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别再说了。”莫云发疯道，她粗鲁的甩开牧韵的手，蹲在地上抱膝大哭。

牧韵俯视着她，眼里没有一丝怜惜，满是嘲讽和鄙视。在她看来，哭是弱者的行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别人伤害自己，就应该让他百倍归还。欺负我可以，不过是要付出代价的。

牧韵弯下身，托起莫云的下巴，说道：“你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你不恨么？”

“恨。”

“你想报仇吗？”

“想。”

“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要用一件东西和我交换，你可愿意？”

良久之后，莫云很是平静：“愿意。”

牧韵久久注视着她，然后叹息，她已经心如死灰，死亡对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解脱：“我要你的肉身。”

莫云咽了口唾沫：“没有肉身，我会怎样？”

“度入轮回，了却前尘，放心，我会让你托生在一户好人家的。”牧韵说道。

“好，虽然是有代价的，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莫云闭上眼，眼角留下一丝泪。

……

虽是四月，但天气却很是炎热。

源城之内，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尸体遍野。

城中已无活人，唯有一女孩走在街上，对周围的景象丝毫不在意。她身上衣物已被鲜血染红，但那双红色的眼睛甚是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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