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零贰捌(2/3)
分别得更加决断,也许她爱的,也根本从来不是你。”“我让你住口!”
宿玉起身,终于抬高了声响,他推了椅子,眼睛里全是满满的恨意与怒不可解。
“只要提到她,便能让你像个正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阿玉,你疯了。”
是的,宿玉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明明自己知道要什么,该做什么,却又时时刻刻想起那个人来。
一颦一笑,那一声声暖洋洋的师兄,好像她就在跟前,一伸手,却是一片虚空。
他怕沈君的那一句话,也许从头到尾,苏卿卿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从得到她的那一刻起,他便开始患得患失,可即便如此,三年多前,他还是选择义无反顾的离开了茅山。
他不知道当初的选择是对还是错,跟沈君的婚事越近,他便愈发觉得自己坐立难安。
每次上朝,面对同僚的祝贺,羡慕,他都会假意欢喜,心里的纠结只有他知道,事情好像错了,却又好像什么都没错。
沈君说的对,苏卿卿是会牵绊自己的人,可是,为何他做不到狠心除去呢。
看着她跟那人崖顶的最后一缕衣袍翩飞,他的心,都跟着掉到了崖底。
“阿玉,说到底,还是你更爱自己一些,如果你真的在乎她,为何在她坠落悬崖的时候,没有跟着跳下去。
既然当时选择了放手,就不该优柔寡断,取舍难分。”
沈君的一席话,让宿玉如雷轰顶。
“我去赵府了。”
逃,除了逃避,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说辞。
赵恒的妻子正在院子里剥莲子,初夏,他们院里有处荷塘,要比别处暖和许多,往往荷花开了,京城的其他荷花还都含苞待放。
“宿大人安好。”
见他急匆匆进来,桑灵儿忙起身福了福礼,她的脸盘圆润,看上去很是和善。
宿玉点点头,正巧看见赵恒出来。
“宿兄,你怎么来了。”
赵恒为人爽朗,声音开阔到数十米外仍能听见。
“赵兄今日可有空,不如一起喝一杯。”
很少见宿玉邀人饮酒,赵恒自然却之不恭。
秉退了下人,赵恒一边倒酒,一边试探着问道。
“宿兄,听说好事将近,是否是与沈君?”
宿玉听后,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还未等赵恒举杯,那人愣愣的杵在那里,手里的杯子满满的酒水,就这么干了?
“宿兄好酒量。”
说着,赵恒也仰头喝光,再次倒满。
“能成为沈相的乘龙快婿,自然是人中极品,宿兄,你可是好艳福啊,之前我还以为你跟苏卿卿”
“不要提她。”
宿玉淡淡的回绝,只是杯中的酒,但凡倒满,几乎是立刻下肚。
赵恒不知道其中缘由,可是从前在泽州,两个人好到不分彼此,如今这般,又是为何,难道真的是为了权力地位,抛弃心中所爱?
情这番事,是个恼人的东西,所以自己也没有操心,全凭父亲赵如喜安排,娶了工部侍郎的女儿,桑灵儿,日子过得也算和美。
他跟着喝了酒,上好的桂花酿,如此喝来,感觉有些糟蹋。
“宿兄,可是心中有事,不如跟我说说,没准还能排遣一二。”
宿玉一手捏着额头,一手捏着酒杯,哼哼一笑,似乎千言万语,全都化作无声叹息,随着那杯酒,咽回肚里。
“赵兄,你可曾爱过一个人。”
他低着头,可这话,着实是问赵恒的。
“啊?爱过一个人,我,大约没有吧。”
从小就摸爬滚打在军营,跟着父亲的好友历练,后来考了武状元,再后来便是仕途,哪里有时间去认识女子。
何况,这些事情,不是本该父亲母亲操心的吗?
“我爱过。”
“哦?那是什么滋味?”
赵恒最喜听人是非,堂堂七尺男儿,却有这种癖好,不得不说,怪异。
“甜,却痛,痛,却又忍不住想要品尝那口甜。”
“听上去很复杂,难懂。”
“我也不懂,赵兄,出去走走吧,你不觉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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