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2/3)

问去哪里，齐濯能和岳朗做成朋友，主要在于齐濯的心性在岳朗看来，活的单纯而美好，如孩子一般清澈，没有世故人心，和这样简单的一个人相处，没有负担，轻松自在，至少在国外和齐濯做朋友的那段日子，岳朗心头总会浮现记忆中的云上村。从酒吧出来走了一千米左右，齐濯定住脚步，指着旁边一家流光溢彩的夜总会说，“就这里吧，我门进去放松一下。”岳朗也不拒绝，径直走进去，齐濯走到前台“喊你们经理来，给我找五六个漂亮的陪酒小妞，今天少爷我要不醉不归。”

走进包厢，灯光黯淡，岳朗和齐濯坐在沙发上，五六个漂亮的姑娘鱼贯而入，齐濯放话“本少年初回国内，朋友不多，偶然碰见一个也是运气，姑娘们，记住，你们今天都是我齐濯的朋友，是我向自己过去告别的见证人，我们今天要一起喝，一起醉，我就喜欢人多热闹。”岳朗坐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眉目，不言不语看着齐濯小孩子似的发泄。此时岳朗耳边传来一个甜的发嗲的声音，“先生，你不要来一杯？”岳朗转头，看着面前这个一头短发，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劝酒女，瞳孔在不甚明亮的光照下放大，缩小，再放大，眼神由开始的不屑变成认真，再变成不可置信，他抓着姑娘雪白的手臂，大声问道“菁菁？你怎么在这里？”岳朗的声音让旁边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齐濯似乎很高兴，“哥们，你今天运气不错，走哪里都能碰见熟人。”缪菁菁看清岳朗的面目之后，面不改色，“先生，既然来这里消遣，多喝杯酒就是照顾我了，来吧，把这杯酒喝了。”岳朗无动于衷，缪菁菁也无所谓，端起酒杯就往自己嘴里灌，一杯喝完，再满上，为了活跃气氛，大声叫喊“姐们，今天我缪菁菁真是撞大运了，竟然碰上了有钱的主儿，我们今天一定要伺候好，我们就赚了大发了。”然后手指着齐濯，“虽然那个人我不知道是哪尊神，但是我身边这位，可是是尊大佛，岳氏集团的少东家。”看着岳朗，把酒杯伸过去，“岳总，我先干为敬。”岳朗看着缪菁菁喝干第二杯酒，冷静的开口，“喝够了吗？喝够了我想跟你好好聊聊。”缪菁菁仿佛没听见岳朗说话，斟满第三杯喝了下去，岳朗坐不住了，夺下缪菁菁手中正要斟满的第四杯酒，拉起她的手臂，朝齐濯说一声“我有点事儿，失陪了。”走出了夜总会的包厢，缪菁菁被岳朗拽的有点踉跄，周围的人对此种情景已经见怪不怪。

来到夜总会门外，夏夜的热风一吹，缪菁菁有点晕，这才意识到刚才确实有点喝猛了。见到岳朗，缪菁菁不是不意外，表面尽管装作若无其事，但是连续猛灌三大杯酒已经泄露了她心底的紧张与不安。岳朗看着面前的缪菁菁，怎么也难以和自己从小就认识的那个姑娘联系在一起。岳朗语气沉痛，问“菁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缪菁菁目光看着眼前的路灯，沉默不语。岳朗继续说“我回国后去看过缪叔叔一次，我才知道自从他入狱，你从来就没有去看过他，他嘴上说不怪你，可是我能从他脸上看出他的失望和落寞。我妈告诉我，你上大学之后，她去看过你几次，可每一次，你都避而不见，然后大学毕业之后，就彻底失去了你的消息，我一直都想找到你，问问你这到底是为什么？”背对着岳朗站着的缪菁菁突然转身，强抑眼里的泪水，看着岳朗，用带悲愤的语气说“为什么？因为我恨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对我这个在你们看来可怜兮兮的人施舍的同情。我缪菁菁活的再不堪也是我的人生，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和同情。”岳朗反问“朋友的帮忙也算施舍的话，菁菁你一直这样活着不觉得辛苦吗？”缪菁菁讥讽一笑，“岳朗，你说的谁和谁是朋友呢？我妈妈和你妈妈吗？可是我妈妈已经不在了，她的葬礼你不知道有多冷清，那时候我才知道所谓的朋友是多么的虚假，为了撇清关系，她的死都换不来她生前所谓好友的怜悯。我和你吗？如果那个和你少年在云上村相处了十多天的柳心，对你念念不忘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