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案件侦破(2/3)

那天有两个小混混来吃夜宵吃完不给钱还想找麻烦，陈莉莉跳出来帮他挡在他面前，一瞬间她的背影和那个大姐姐重合了。

于是他就缠上了陈莉莉，陈莉莉很是看不起他，不过看在他会给钱她花的份上，偶尔也会应付他一下，但李明却是把她当成女朋友的。

那天他去找她，陈莉莉把他拉到后巷让他以后不要到酒吧找她，有事在电话说就好。

两人起了争执，陈莉莉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轻蔑，说了很多难听话，说完就转身走了。

那个背影让他想起了被抛弃的那天，他随手拿起地上的石头就向她的后脑砸去，看到她挣扎着还想离开。

他就想就是因为她脚太长了，才会想离开他，看着直到她断气后，他才回家拿来了刀把她的脚砍了下来，没有了脚，她就再也跑不了。

在杀了陈莉莉后他很消沉，经常到炒菜馆吃饭的杨芝华以为他失恋了，就常常安慰他。

那个样子和当年大姐姐安慰他的样子很像，很快他喜欢上她，向她告白，但杨芝华觉得很荒唐，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于是他就杀了她。

在失败了两次恋爱他的心更空洞了，张琼英就这样进了他的眼睛，张琼英对弟弟很爱护，他就想如果和她在一起，她应该也会对自己很好。

那天他听到张琼英让弟弟好好在家休息，晚上不要去接她，他就想这是个告白的好机会，他在小巷等到张琼英后，就对她说嫁给他，他可以和她一起照顾她的家人。

张琼英看到只打过几次招呼的人突然说这种话当然马上拒绝了，所以他也将她杀了。

“都是她们的错，明明是她们先靠近我的，给了我希望又让我失望，最后我绝望了，所以只好把她们的脚都砍了，没了脚他们就再也跑不了，我就只是想把她们留在我身边而已，我哪里错了？”

听到这样的歪理邪说，江若华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握得死紧。

她已经能够理解，为什么老朱会因为揍犯人而升职困难，遇到这样的犯人，真的是拼着工作不要，都很想暴揍他一顿。

江若华深呼吸了几次，强制压下心头的那股暴躁，忍耐地问道：“就因为这些理由，因为她们曾经关心过你，没有接受你的爱，你就杀了他们，你想过他们的家人吗？失去亲人，对他们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他们的家人有什么感觉？和我有什么关系？”李明不在意地说。

江若华终于控制不住了，三条人命，三个青春年华的女孩，就因为这些名其妙的理由被杀了。

她们家人再也等不到她们回家了，而这个凶手却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李逸晨看到江若华瞬间红掉的眼眶，及时起身制止了她挥出的拳头，“江组长，你是个警察，做的事要对得起身上的这件制服，你的专业精神呢？”

“对不起！”江若华僵持了几秒终于还是垂下手。

她确实不冷静了，以往也不是没有遇到那种死不认错的犯人，但她一直都是理智的。

今天会这样，更多的是去过翠绵山之后，涌限的过往记忆影响了她的判断。

“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江若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出去了，以她现在的心情确实不适合再继续审问。

“刚才你说，给了你希望又让你失望，这句话你是在哪里看到？或者是听谁说的？”从刚才他就有点在意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语言习惯，李明学历不高，又常年混迹在底层，说话难免粗俗，那几句话和他很不同。

“以前有个来我摊上吃饭的老伯和我聊天的时候说的，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挺文雅的。”李明笑了，“我觉得还挺符合我的处境的，就记下来了。”

“是什么时候说的？”李逸晨接着问。

“大概是我杀了莉莉之前吧，我记不太清楚了。”

虽然与案情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