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赵小金(1/2)

年月日这天他刚好走过了人生个年头的个子，按照男人身高的标准是算矮的那种半秃脑袋，黝黑长着力尽沧桑的脸还有那个微突的啤酒肚，微胖的身材使他看不出是岁的样子，在外人看来要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

脸上的记号记录了他这一生中经历过的不为人知的艰辛

每天钟准时起床，也有例外的时候他起床洗漱完毕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机调到闻频道看看闻再为自己沏壶普洱茶，叼着根香烟，仔细看着闻播出的内容近看远处的物体总是模模糊糊的，女儿们特意给他准备了副老花镜

他在茶几底座摸索出老花镜戴上，年轻的时候都没带过这玩意，想不想到老了老了，居然要戴这个，虽然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总归要面对现实啊

“怎么还坐在这里啊，去换衣服，等一下女儿们就要来了”赵小金的老伴陈春燕比他年长三岁，松弛的肌肤，头顶两侧已长有几簇白发了，两个八十年代就结为夫妻了，一直相溶以沫到如今

她把昨天换洗的衣服都晾上了来到客厅看到老头子还在看电视忍不住叨叨他几句。

“别看了，帮我拾掇拾掇”

“都很好，不用了，不都收拾好了吗”前天起夫妇二人就把自己辛苦了半辈子建到的第二间有五层楼的房子外带一个小花园收拾了一翻。就是为了迎接今天的到来

那些东西买好没有，放到哪里去了

“买了，放在楼梯间”

陈春燕根据他说的地方来到一楼梯下方有条小走廊，那里摆着一个暗红色的木料鞋柜，零零星星有几只鞋就话外面，她跟赵小金结为夫妻几十年，她早就习惯了他丢三拉四的毛病了，反而她是一个很爱整齐的人，她忍受不了这个乱七八糟的现象，前段时间她的右脚膝盖不小心磕到了到现在走起路来还是有疼，别说是弯着脚来捡东西了，她拉过一张小凳到屁股下面，坐下来才去将鞋子拾到鞋柜里，有一只位置较远的她吃力的挪动身体才有够得着。

“让你去看医生，去看了没有”赵小金不放心出来看看她找没找得到“不用收拾了，收拾了等一会又乱了”

“看了，好得差不多了，还有痛，你去那只鞋拿过来”

赵小金嘴里虽然是这么说，身体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按她所说的去做。

“要你买的东西呢，放哪了”陈春燕问

“那，那两袋就是了”赵小金指了指靠楼梯墙角的那两大袋红色环保袋装着的东西，心疼着她脚不方便，自己便提起那两袋东西放在她脚跟前。“虽然都是自家孩子，传统的礼数可不能忘了，该怎样的还得怎样”

“知道，知道”

陈春燕利落的将一些瓜子，糖，饼干，水果摆好放在桌子上，根据传统来剩下的分成三分放进胶袋里，里面还放了一个红包和米。想一下还有哪些漏了的。

“你今天就穿成这样，就出门啊换我上次跟你在华丰广场的那套吧”陈春燕看着他还是穿着那身洗过多次有掉色的衣服，今天可是他岁的生日，按当地来说是个大生日，老一辈的人说过要提前过虚岁的。这种大日子穿成这样陈春燕不得不说说他。

“我一会儿再换，我怕弄脏了。”

“也是，你粗鲁得很，那套衣服贵着呢，穿的时候悠着”陈春燕近看电视学到鲜的词

“悠着什么悠着”

“这都不懂，词，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意思，可能是矜持吧”

“嗯，他们怎么还不过来啊有没有说什么时候会到，你打个电话给她们问问”

“有什么好打的，开着车听电话不方便，要打你打，我都打”

说完就去忙自己的。

赵小金总觉有什么事没做，他在房子转悠了一圈，都没想起要做些什么。

九过后

“外婆，外公，外婆，外公”门外传来一阵稚嫩呼喊声。

赵小金一听声音他就猜到了谁来了，他打开大门，笑眯眯的抱起他三岁多的外孙沈瑾瑜“让外公看看有没有吃饭，长重了没有”

“外公，我昨晚了吃了好多饭饭”伸出三个根手指头出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