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5 小可怜儿(2/3)
凉岸忙叫住:“等等,回来!”她看着价值不菲的蛇灵把把,突然舍不得了,“值两万呐......”温秉不听,已经出去了,门重重合上。
程凉岸忍痛割爱,亏得心肝脾肺都抽抽,后悔之意澎湃汹涌,她等过如隔三秋的五分钟,温秉终于回来了,拿着蛇灵把把完璧归赵:“这种情形......不好打扰。”
程凉岸将瓶子一把抢过来,端出一毛不拔的架势:“正合我意!这么晚了,还是睡觉吧,哪天会着高先生再说。”她将瓶子藏在原处,笑得像个家有余粮的地主婆,“睡觉啦。”
温秉见她貌似要消停了,只求早点睡觉,为免节外生枝,他一言不发,动作轻轻地躺在床弦上,唯恐一个不慎又惹起旁边小祖宗的兴趣。
可惜,他低估了程凉岸的爱折腾。
已经后半夜了,外头的喧嚣声色都淡然不少,可程凉岸不知道又为什么睡不着了,在她的七分天地里翻来覆去。
温秉的意识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着,夜不成眠:“程凉岸......你别再动了。”
程凉岸轻轻地哎了一声,略带歉意:“不好意思,打搅到你了。”
被温柔以待的温秉反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心里敲起一个警钟,又将身体挪远了些,“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的这笔后患无穷的造孽生意。”程凉岸瓮声瓮气的,捂在被子里轻轻说着。
“想它做什么?快点睡觉。”
程凉岸声如蚊蚋,好不可怜儿:“没什么,就是职业病,想想而已。你早点睡吧。”
在程凉岸那里上了几次当,他本长了几分骨气,哪知道那厢还有防不胜防的软招,温秉立即没了骨气。
他往里挪了挪,伸手试探着去捞程凉岸,这一捞,把自己吓得立时就清醒了!
“程凉岸,你抖什么?!”
程凉岸捂在被窝里,或许是因为翻身时冷气灌进来,她竟然全身冷颤不止,缩成一团。
程凉岸虚虚地笑,柔软无力:“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干了亏心事,心里发虚而已,要不......你抱抱我嘛。”
温秉将她揽在怀里,像抱着一条搁浅的鱼,冷冷滑滑的,令人生出无限遐思。“咳......你也会心虚?”他说着玩笑话,掩盖尴尬。
“我又心虚又害怕。如果说蛇灵把把真的是高先生买来孝敬韦先生的,回头他找我发难时肯定会更凶狠呀。我违背诚信在前,到时只能一股脑全认了。他叫我假一赔十也好,公开道歉也好,自砸招牌也好,我都得认了呀。”
温秉隔着被子轻抚着她的背,笑语温柔:“我看你刚才赔一个都舍不得,这会儿又这么慷慨了?”
程凉岸斯斯文文地狡辩着:“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嘛。万一韦先生不是高先生的上级呢?那万一他的蛇灵把把跟我没关系呢?再万一蛇灵把把效用俱佳,是他自己肾虚和你一样严重呢?那我不是赔大了吗?”
“不准提‘肾虚’!”
“对不起......”程凉岸嘴上示弱,暗地里却在手脚并用地往温秉身上爬,像条清凉的八爪鱼。
温秉听着她绵绵之声,哪还计较得了那些,心里早软成一团,任由她胡作非为:“都是小事,你别愁了,快睡觉。”
程凉岸哀哀叹息,呵气如兰:“众生长亭是我自己攒下来的产业,干这一行不容易呀,上有天公局监督巡检,一个不防就是吊销营业执照。下有货源维持,说不定哪天就断货了,要不就被某些领导错判到走私案、非法勾当里。哎......”
被意有所指的领导:“这么辛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做老板的要不辛苦点,两时三刻就被熙熙攘攘给挤掉皮啦。”程凉岸发了一个冷颤,便不再说话了。
这天晚上,温秉照样不好过。程凉岸攀附在他身上,像条滑软的绳子勒着,勒得他慢慢的,压抑不住异样的变化。
他在心里反驳程凉岸:我才不肾虚!我好得很!
黎明时分,温秉又被咬了!这回中招的是手指。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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