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祸起萧墙(2/3)
的呻吟之声。武定侧头看时,只见那女子依旧一丝不挂的躺在桌上,扭捏作态,而自己的右手正按在她胸口的地方。武定慌忙将手抽开,狼狈的绕过桌子站到公孙石身旁,与武安和众士兵隔桌对峙。而公孙石此时,却只是慢悠悠的啜着杯中的酒,对旁边发生的事情一点儿都没有要管的意思。
公孙石自那女子进来倒酒起,便似对她已有了垂涎之意,这一切武定都瞧在眼中,但自觉公孙石不至于如武安那般为一个乡间村女所迷惑,所以也一直未说破。期间武安调戏那女子、将她推上桌子、扒去她衣服等一系列事情发生时,公孙石却只是一手端着酒杯斜坐着观看,仿佛眼前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将军……!将军……!”
“嗯……?”
武定在一旁喊了半天“将军”。公孙石才“嗯”了一声,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桌上那女子的胴!体,如被一根无形的线拉扯住一般。
“将军……!你醒醒!”武定摇了摇公孙石的臂膀。没想到公孙石竟转过头来,对武定说了一声“滚,滚出去!”
“什么……?”武定惊愕的反问道,好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他叫你滚出去呢,大伙儿都听见了。”人群中一个尖锐的声音喊道。
“将军!你醒醒吧!”武定一把将斜坐在凳子上的公孙石抓将起来,大声喊道。
“把他道,却不见兵士们有任何行动。公孙石呵呵干笑一声,向武安道:“武将军……”说着用手指了指面前的武定。武安右手向前一伸,立马有几个士兵飞身向前,将武安扛于肩头,径直朝门口走去。
“别忘了去井边洗洗脸,把行李带上。”武定临出门时,公孙石不紧不慢的说道,话刚说完,门口传来一声闷响,几个兵士已将武定抛到了街上。
士兵们看着武定如一滩烂泥般摔在街上,挣扎着想要爬起,却又爬不起来,惹得那几个士兵发出一阵变态的笑声,笑声中武定想起了刚才公孙石说的那句话,武定是何等聪明之人,稍一寻思便即明了,不由得也笑了起来,这倒让那几个士兵颇感意外,收敛了笑声上下打量了武定一番,说了声“疯子”,便转身穿过席棚,进到堂中来。
“老将军原来也有这般兴致,以前可从没发现过啊!”武安用戏谑的口吻说道。
“食色性也。”公孙石将视线从那女子身上移开,投向桌对面的武安,怔怔的看了好久方才开口说出这四个字。
“公孙将军还真是隐藏的深啊!”人群中一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道。公孙石眼光在众人面上慢慢扫过,最终停留在一个人脸上。那人掩藏在众人之中,面容极为年轻,甚至都没有长出胡须。在公孙石的逼视下,那张年轻的脸上逐渐呈现出一丝惧怕的颜色,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那种惧怕之色竟转而变成了愤怒。公孙石认识这个人,而且特别熟。这人名叫赵高,赵国人。
有一年公孙石率军攻打赵国,途中遇赵高赶着一辆牛车,车中坐一妇人,妇人双足俱断,奄奄一息。原来赵高乃赵国王室宗嗣,他父亲在宫廷斗争中惨败身亡,母亲受刑断足。年幼的赵高凭借一副能说会道的伶牙俐齿,不但洗脱了罪名,还骗开牢门,救出了自己的母亲。但赵高深知花言巧语只能一时蒙蔽于人,却不是长久之计。因此一救出母亲,便偷了辆牛车,星夜逃离赵国。
公孙石见这逃亡在外的孤儿寡母,心生怜悯,便吩咐属下拨些钱粮,将母子二人安顿在附近的一个村落之中。赵高一为报恩、一为报仇,便誓死要跟随公孙石一起去攻打赵国,公孙石观其年幼,不忍将他带上战场,但赵高一再坚持,哭诉道:“家父身受极刑,首级至今悬于城门之上,每每想起便痛心疾首。”说完磕了三个响头,又道:“将军之恩犹如再造,试想将军如遭不测……。”身旁军士听赵高说出这等言语,呼的站起身来怒喝道:“胡说八道,拉下去。”帐口进来两人将赵高托起,轻飘飘的拉了出去。公孙石站在帐中,看赵高快要被拉出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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