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熟人(2/3)
快就会消失。但是再重复想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过去了很久一样。就好像我们偶尔会觉得有一瞬间经历过的事情很久以前经历过,甚至被有些人神化成了前世的记忆或者平行空间,但其实只是单纯的记忆延迟而已。但是这样两个人同时出现这种情况实在也是少见了。
两个人在那里愣了一会,实在都想不起来,场面非常尴尬,那前台妹子就觉得好笑,给我们打了个圆场:“二位都是贵人多忘事啊,不知道是做过生意还是打过几次照面,都别急着想,都在咱们这里住着,到里面洗个澡躺床上,说不定一会就想起来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深知这个道理,因为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做的七分奉承三分原则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当官如此,当前台也是如此,这妹子看着年纪不大,倒也看的通透。
我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先是洗了个澡把一身的汗味给洗了,然后拿出刚才顺来的烤红薯吃,这时候还是觉得意犹未尽,总感觉那人在那里见过,而且不仅是见过,而且还十分的熟悉,想着,便两口把红薯咽下去,一下子就觉得喉管不舒服,,,他娘的一分神给噎住了,连忙推门下去找那前台妹子要水喝。
这一噎住不要紧,我还真就想起来这人是谁了。我大学四年,毕业了就开始操持家里的大部分事情,而这个人是我学校里里最要好的朋友,高中大学我俩都是同桌,最好的时候就差穿了一条裤子。
那时候家里穷,上个大学还是父亲出苦力一点点搬砖出来的,后来我的父亲是盗墓贼这事不知怎么的就在班上传了出来,很多人说我是盗墓贼的孩子,都欺负我,比如我的书经常不明不白的不见,桌子上也不知道被谁刻上了盗墓贼三个字,就连在宿舍也受到排挤。
我这老同学,名叫吴悔,这么好的名字,家里还是书香门第,父亲是考古学家,母亲是学校老师,但他偏偏不学无术,是学校里有名的大混混,打架喝酒样样精通。我俩还是同桌,看别人欺负我他气不过,打了欺负我那人一顿,还放出话去说我是他兄弟,说以后他罩着我。
这一直到大学毕业,我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是大学毕业后人走茶凉,听说后来父母托关系,到底还是入了考古这一行。少说也四五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打了个照面,说来也是缘分。
前台妹子把水给我倒了一杯子,猛拍我后背,一下子嗓子眼一甜, 只觉得肺差点给我拍出来,不过倒也不这么难受了,喝了口水顺了顺,就听到外边有人叫我:“哎哎哎,,,果然是你啊老冯!”
抬头一看,果然是吴悔这小子,上学那会崇尚什么非主流,头发染得跟个鸡毛掸子似的,没想到现在打扮的像个正常人了,倒也有几分英姿飒爽的味道,也难怪我认不出来。
他正提着一兜花生米,几瓶啤酒,手里一份烤鸭打门头进来了,问道:“哎你小子怎么在这?”
我问他你怎么也在这,不是参加了什么考古队吗,属于国家的人了,怎么还来这小摊子上。考古啊,其实和很多人想的不一样,考古队里的工作极为的枯燥乏味,每天就是和死尸古董历史文化大交道。
他说他最近的考古队出了大事,然后就给我讲了一下他最近经历的,直听的我一愣一愣的。
故事要从一种自然现象说起,揭河底,很多人可能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其实这也是黄河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揭河底现象是黄河上独有的一种泥沙运动规律,主要发生在黄河小北干流的龙门,以及支流渭河河段。其表现是当高含沙的洪峰通过时,短期内河床遭受剧烈的冲刷,这样强烈的冲刷,在几个小时到几十个小时内就能将这一段的河床冲深几米到几十米。就算是生在黄河长在黄河的人,也不一定能见过几次。
由于黄河的洪水夹带大量的泥沙,在进入下游平原地区后迅速沉积,主流在漫流区游荡,人们开始驻地防洪,从揭河底河段冲下来的泥沙都流到了下游,行洪河道不断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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