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扒了你的皮(2/3)
又不屑地看着同桌的刀客说道。初一也是难得没有与胡青风呛声,点了点头,目露尊敬地盯着少年乞丐,道:“如今,这个世道,难得一见如此义气之人啊!”
经过二人这么一说,少年乞丐在刀客们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了起来,刀客们皆是面带敬色地望着少年乞丐。
胡青风同桌的刀客,似是想要揭穿那少年郎善意的谎言,道:“杀人者……”
说时迟,那时快,胡青风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道:“切莫好心做了坏事,你我皆不能的恩义,又何苦枉费他人的呢?”
此刻,酒馆里少了许多杂七杂八的声音,多了些安静,还多了些敬重的目光。
金香玉施施然地挪着步子,走到了小酒馆的角落——少年乞丐的身前,目光如炬地盯着皮帽男子,道:“是你么?”
少年乞丐赶忙道:“人是我杀的,你盯住他作甚?”
一语既出,刀客们敬重的目光更甚,即便是金香玉都饶有兴致地望向少年乞丐那张花不溜秋的小脸,说道:“哦!?你杀的么?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在这儿,杀人可能需要一点小小的代价。”
天门关上,杀人可能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若是在这小酒馆里,杀人已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什么样的代价?”,少年乞丐闪动着漆黑如墨的眸子,嘴角挂着还未褪去的稚嫩说道。
“当然是生命的代价,不过老娘见你年纪尚小,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这杀人的本事。”
话音未落,老板娘已是莲臂轻出,无数寒气凭空而起,向金香玉的手掌汇聚而去,酒馆里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甚至比之窗外的冰天雪地更加寒冷了几分。
本就是白皙如玉的手掌,陡然凝结起了了一层冰冷的寒霜,如同是由冰晶结成,不见一丝血色的苍白。
冰冷的手掌横推向少年乞丐的腹间,没有带起一点掌风,好似随掌而起的风,都被这手掌引动的天地寒气生生冻住,生不起片刻的波澜。
寒冰掌,虽是金香玉出道之际所使的掌法,彼时的金香玉,不提堪破三焦玄关,即便玄意都未见得凝练出来;可正是缘此,金香玉所杀之人,大多数都是亡于这一式掌法之下,在这混乱之地,对于一个刚刚闯荡江湖的人而言,“杀人”总是建名立望,最快,最简单的手段,以前的金香玉如此,现在的不三不四如此,天下的枭雄亦是如此。
更何况,如今的金香玉已是地象境的大修士,再如何凡俗的手段,到了金香玉的手里,也不再是凡俗,那是杀人的手段。
“寒冰掌!”,酒馆里,已有人惊呼出了来,如此浅薄的手段,甚至是有些粗陋的手段,经过金香玉轻描淡写地使出,竟会引动天地异象与之相合。
刀客们咋着舌头,这就是地象境大修的恐怖之处么?这就是“地象”二字的含义么?
刀客们不免为少年乞丐捏了一把汗,自古以来,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恩义之人有几个能够落得个好下场,在他们想来,等待着少年乞丐的结局,非死即残。
寒掌快若一道闪电,下一刻就要落在少年郎的腰腹间,少年乞丐动也未动,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刀客们不知少年郎为何而笑,老板娘也不知道,只有吃着酒的皮帽男子知道,因为皮帽男子也在笑。
冷冰冰的手掌,猛地一下子落在少年乞丐的腹间,犹如金石相交那般,“哐当”一声爆发出猛烈的撞击声。
少年乞丐纹丝不动,没有如同刀客们想象那般,狂喷鲜血,倒飞而出,先前那抹微笑甚至依然挂在他的嘴角,道:“怎么不使劲儿?还是舍不得使劲儿?”
少年郎又道:“也对,若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不就成了寡妇么?漫漫长夜,寂寞闺房,何其难受!”
“你……”,金香玉气急攻心,一时语结,即便是金香玉芳名在外,许多人贪念其美色,却也无人敢口出如此调笑之言;顶了天,如同初一与胡青风那般,“左口一句白头偕老,右嘴一言秦晋之好”的直抒胸臆,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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