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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跟师父通过信,可没在信中听到他老人家提起来金陵为傅残阳治病的只言片语,便是连雪衣青龙都没有提起过,这太反常了,这么大的事情,师父不可能瞒着他的。再说傅残阳的腿,从外面来看根本就不像残了三年多刚刚治好的样子,就算真的受过伤,可怎么看都像是已经复原很久了,照心梦所言,他是在月前才康复起来的,怎么可能如此矫健呢?
也不知怎地,这个傅残阳虽然看起来温润如玉、儒雅知礼的,可是他从他的笑容中就能感觉到他对这个世界的疏离和敌意,这样的人,往往是冷在骨子里的。
桑格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在黝黑的面皮上显得更加丑陋,他却浑然未觉,甚至觉得,傅残阳看起来比他更像鬼,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一样,让人有一种恐怖的感觉。
桑格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这样的人喜欢上心梦,也不知道是她的福还是她的祸。
不过,无论是福还是祸,他无比清楚,心梦爱的人,自始至终,只会是杜云烈一个人。
无论傅残阳还是他桑格,不过都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他们或许是她的朋友,是她的兄弟,可绝不可能成为她喜欢的人。
罢了,自己这个过客,还是赶紧趁着没有陷得更深的时候赶紧撤退吧,看来,是时候离开了。
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地方。
科尔沁草原,蓝蓝的天,绿绿的草,他的小绵羊,是不是又肥了?
只可惜,那个在草原上翩翩起舞的女孩儿,再也回不来了。
婉儿,你有没有很想家呢?即便那个地方再不好,也是我们的家。
桑格的眼角盈着一丝眼泪,轻手轻脚地从云心梦的院子走了出去,生怕打扰到他们。
心梦,我是真希望,你能获得幸福,因为你比婉儿,要幸运多了。
又是一通翻云覆雨,云心梦本来带伤的身子如今更是虚弱了,感觉腰都快折了。
她哼哼唧唧地蜷缩在杜云烈的怀中,两个人半盖着被子抱在一起,躺在床上。
云心梦偷瞧着杜云烈俊朗的脸庞,隐约在他眉宇间瞧见了一丝怒气,心里不由沉了下去。
杜云烈在做那种事情的事情一向粗鲁,她都习惯了,可刚才他按压她的时候带着一股焦躁和愤怒,像是在发泄什么,动作重得让她生疼,可是他冷着一张脸油盐不进的样子又让她不敢说话,只得隐忍着。
他究竟在气什么?在生傅大哥的气,还是在生她的气?
杜云烈微闭着双眼,云心梦抬起头来紧锁着他的面容,他从口鼻处散发出来的气息轻轻地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心莫名地软了下来,身上的疼却在放松之际清晰地叫嚣起来,微微一动;
“不许动!”杜云烈皱着眉头,满带威胁地命令道。
云心梦心中一紧,登时不敢动弹了,可是屁股上的伤还是痒痒,好半天,云心梦才鼓起勇气在杜云烈胸前低声说了句:“烈哥哥,我疼……”
杜云烈兀地睁开眼睛,一双墨眸微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云心梦看到他漆黑的墨眸,越发觉得深沉,心中惴惴不安,咽了一下口水,拼命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同情,支吾道:“屁股……疼……”
杜云烈见她一副心虚又小心翼翼的样子,眸底噙起了一抹笑意,脸上还是冷冰冰的,一只手贴上她的后背,一只手轻轻落下她的裤子,仔细端详了一下她屁股上的伤痕。
云心梦被他往怀里一搂,贴着他更近了些,听见他缓慢而有序的心跳声,觉得身上暖暖的,脸上染上点点红晕,竟是有些害羞了,因为她的手不小心抓到了他的胸肌,肌肉紧实壮硕,满满的男人味,仿佛整个空气中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杜云烈似乎并没看见她的小动作,态度不冷不淡,声音低沉清冷:“屁股上的伤在结痂了,有些痒是正常的,哼,伤好得这么快,可是又给了你再次闯祸的机会,以后再不听话,我也学着傅大哥的样子,打你一顿板子,看你以后还敢。”
听他说得恶狠狠的,云心梦却捕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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