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妈妈的担忧(2/3)

老妈子点了点头，眼露哀伤的看着两人，又重重叹了口气：“琴香，你不要怪妈妈。”

琴香摇了摇头。

“你们都是乖孩子，怪就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投错了胎，生错了人家，活不下去，沦落到这个地方。”

床上的琴香闭上眼睛，紧闭嘴唇，泪水从眼角流出来。一时间没人说话，只听见轻声的抽泣。

老妈子继续说：“都是苦命的人，不过既然到了这里，我们就得认清自己的身份，不再为人儿女，不再有人惯着，什么该说什么该做，不能由自己的性子，什么人该亲近，什么人不该亲近，都得当门生意来做，说来说去，我们不过是蝼蚁，讨口生活，更谈不上什么自尊，你们明白吗？”

这话既是说给两个姑娘听，也在说给石生听。

“石公子，十分感激你刚才出手相助，我在这里代琴香谢谢你了！”说完老妈子对着石生作了个作揖。“您是贵人，终究要回家，不要同我们一般见识，闹出了这样的事，黄老板一定不能善罢甘休，像他这样有身份的人，家大业大，不是我们小小的醉香楼能招架的，我们都是苦命人，您大人有大量，还是…还是走吧。”

老妈子怕惹上干系，这是在赶石生走，石生还未说话，一旁的阿可激动的站起来：“妈妈，你不能赶他走…”

石生看着阿可着急，不慌不忙接住她手上差点打翻的粥碗，转身笑着对老妈子说：“王妈妈，我看你是急糊涂了吧，你当真要我走？”

老妈子不解，只想赶紧送走这尊瘟神，被他一说，就有点糊涂了。留下不走，难道等黄老板上门问罪不成！

石生也不解释，就这样看着王妈妈。

王妈妈一愣，心中一下清明过来，黄老板要秋后算账，在醉香楼出的事当然会来这要人，到时石生已走，醉香楼交不出人，那不是有理说不清了吗！

想通厉害，老妈子不再言语，只是担心的看着石生。

石生看清她的转变，哈哈大笑：“王妈妈现在又担心我要走了！……你放心吧，我就在这等着，黄老板来之前一步不离开，他真要过来算账，我一力承担，绝不关醉香楼的事！”

琴香睁开眼睛，躺在床上欲言又止，阿可虽然没太明白，听到石生说要独自承担，有些着急：“妈妈，石公子救了香姐姐，现在却要一个人承担，怎么说的过去，黄老板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把石公子抓走，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妈妈，你不能不管！”

虽然过意不去，但事关整个醉香楼，老妈子不得不硬起心肠，这是生存之道，不然醉香楼也不可能开到现在。现在她担心的是石生会不会食言，口说无凭，看他的本事，想跑护院肯定拦不住，到时候怎么办！

石生看出王妈子的担心，开口说道：“王妈妈，这半年来，我可曾亏待过你们？”老妈子摇摇头，他又问：“有没有食言之处？”老妈子继续摇头。

“我说过事情了结前不离开，就像我先前一样不会食言，你要真不放心…”石生伸出双手，“可以现在就把我绑了。”

老妈子心中惊叹，眼前的少年好强的气势，想想之前他的行事，沉稳内敛，从不莽撞，再看他小小年纪，此子断然不是寻常百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王妈妈不再犹豫：“好，我相信你！”

“只是，我另有一事相求！”石生将粥碗放到一旁，对着王妈妈双手作揖。

王妈妈愕然，不明白他有什么事求自己：“你说吧！”

“我且说如果，黄老板的事了结，我也会保证醉香楼周全，我希望王妈妈到时可以答应我一件事，算我恳求于您！”

王妈妈更加肯定少年不是平常人家，要摆平黄老板的事，不知道他有没有说大话，也更奇怪他有什么事求自己。

“黄老板的事要能平安结束，也算醉香楼欠石公子一个人情，只是醉香楼势单力薄，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要为阿可赎身，银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