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番外(1)(2/3)
在完成了。有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经常画着画着就半夜了,特别安静,我也不敢发出声音,怕打扰别人休息,就是在这样孤独又难熬的时候把我自认为拍的好的照片发给萧杭,然后迅速关掉手机,我怕他太快回复,这样会我让我整夜难以入眠。
离开崇川之后很长时间,我有意封闭自己,左然对我的那番语言让我的离开变得索然至极,内心的愧疚与日俱增,我终究与崇川的一切无缘吧。可是萧杭有一天找到了我,他真的费心了,在i上关注了我,此前我无从打听他的消息,不知道他在哪里,在做什么,之后的这里是我唯一可以查到他动态的地方,偶然有短暂交流,他确实有过回应,简单的一句:你在哪,杨孝文在找你。
为什么不是他在找我,假如他说他在找我,我可能会立马卸下所有矜持,告诉他我住在哪里,什么路几号几号房间。
他去了美国,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第二次去九寨沟,不知道那边的历史对他是否有意义,只是我希望他能够坚持一下,不然那个深爱着他的父亲怎么能找到。他过的很精彩,在我偷偷向他分享旅行收获的时候,他也会回赠一些,美国相对于日本来说太大太大了,太多的广袤无垠,都市太繁华,丛林太莽荒,始终给我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我想我可能会丢在那个国度。
祝愿他一帆风顺。
很多话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所以我一开始就不打算做任何文字回应,我们始终相隔万里,光可至,风可至,人心不可至,感觉和他简直是生活在两个世界一样,我不知道我的出现是不是个错误,有没有打扰到他的生活,他一直是我个人意志里的萧杭,又从来不按我的意志转移,他那么坚定的客观存在,很近又远的跟不上任何脚步,萧杭,对他我只有祝福,永远纯真,永远热爱。
最好的方式是像一个亲人。
我很孤僻,尽管已经很努力的去迎接新生活,但是我的过去对我来说是烙印,就算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会对我的过去感兴趣的地方,依然没有减淡疤痕。这个叫身世。
一年半,我在日本踽踽独行,很充实,忙碌起来连吃饭都会忘记,我把我的日本旅行记录漫画整理出版了,叫《迷路的星星》,因为确实我真的很没有方向感,迷路后瞎走是常有的事,傻乎乎的游走在各种小街道,和那不入。没多久,苏星星这个名字竟然一下子火了起来,至少在日本和中国,有些粉丝,还真很满足,很多人说我是那种真正找到旅行意义的人,说实话我不知道什么的旅行的意义。直到有一天,有人问我:你在旅途中,有没有会一直想念的人,或者想要遗忘的什么事?
我与他没有交集,萍水相逢,看上去不值一提,他有他坚持的生活状态,像一首节奏缓慢但是沁人心脾的夜曲,我回复:好可惜,好像没有。
应该就没有下文了吧,我要是说实话,这场问答也许没完没了了,无所谓的人,无所谓真心。对方回复:那希望你赶快找到一个人,一个愿意陪你旅行,也愿意陪你安居的人。
我很感谢这样的祝福,但是这样的人会不会太难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嘛,我从来不强求,但是爱情,我还是无比盼望可以发生在我的身上,不管有没有结果,希望他不要介意我的出生。
我回复:谢谢,希望你也是。
对方回复:嗯,我正努力在赶往她在的城市,希望她看到我不要惊慌。
他干脆加了我的facebook和我聊天,不得不说是个很有趣的男生,文森特先生,我这么称呼他,他在德国,偶尔会去国王湖边上画石头,画工一般但是每个被画过的石头都很有灵气。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灵气,就觉得他的手应该很巧,直觉这个事情是不是灵光我不知道,但是任何事情的答案都会在探索后得到证明,我问他能不能借用他的石头作为灵感进行创作。我忘了时差……这里几近深夜,这个民宿外头的杜鹃正在鸣唱,我依旧没有丝毫的睡意,我感觉白天很短,所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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