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杭番外(3)(2/3)
头发,寸头,穿的很朴素,但特别精神,前天还不是现在这个造型。大晚上他约我喝茶,茶馆的包间不大,各色小吃摆满了桌子,瓜子花生和各类蜜饯,还有一些杭州特色的糕点。他说我变得很爱笑了,还胖了一些,确实长了那么几斤,但好像不至于很明显。挺失败的,久别重逢的人不是应该说“呀,你怎么瘦了”吗?我打马虎眼,说:“微笑是世界通用的语言,我的clish有时候挺掉价的,还不如不说。”
他拿出我新出的碟叫我签字……现在其实很多人不听这种东西了,想起小时候还有磁带,听着李雷和韩梅梅,然后慢慢变成了碟,贴在教材的最后一页,现在碟也快落伍了。
左然望着窗外,突然转头对我说:“萧杭,前天让你见笑了。”
我突然笑不出来了,画面里又是医院急诊室的可怖画面,我到医院的时候,有一批从坍塌工地送来的伤者,白大褂上满是血污的左然推着担架跑的飞快,对我喊了一句:“你等我!”一等就是四个小时,走廊里,他扶着墙狂喝着水,喝完后喘息了一会儿蹲在墙边休息,抬头看见我后又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一个医院的实习医生而已,不过左然有自己擅长的技术——缝合。送他回住处的车上,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他就睡着了,伴随着车外光怪陆离的车流和此起彼伏的车鸣,他睡的特别安静。
也许是我离开太久了,错过了太多变化。但是这一切,不像离开我很远很久的傅菁雅会遇到秦年那么顺理成章,左然还会唱歌吗?
“萧杭,你说我是不是太轴了,迟溪生病过世的事情到现在还不能过去,现在对于癌症的研究……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我总之觉得这个事情很有意义。”
“那唱歌呢?”
他反问我:“你不弹琴你会做什么?”
还真是问到我了,除了弹琴,其他的事情我都要从头学起,我抬起头看着他,很想认真回答点什么,张嘴的时候,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明明这一辈子假若长命百岁,我还有79年呢,做什么来不及?但是我不敢说,我喝了口茶,很苦涩。我宁可他问我路飞会不会成为海贼王……都2015年了,这个故事仍在继续。
他看出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了解我,并不想为难我,说:“张乔伊说的对,我压根就没想好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想过去迁就她,站在她的立场去思考这个问题,接受在她看来最适合我的安排,也许我不知道我想要什么,但我知道我不想要什么。不到梦想来敲门的时候,原来是看不见它真实的样子的。”
事情的尤来我是从四面八方收集的碎片,去年年初,张乔伊曾联系过我,左然即将和公司签约,履行合同前要参加一档综艺选秀,保底进入前十,若是实力突破成绩就更不用担忧,她希望我回国助力他的比赛,但事情不了了之,比赛进行了一半左然就退赛了,止步20强。何沁辉来美国练习的一段时间,说事情本来是很顺利的,张乔伊知道左然的个性,把保送的事情保密的很好,偏偏事情出在钱上,网上的热搜和话题是买的,水军是雇的,就连现场热情的粉丝都是50块一位的拍手观众。
唱歌这件事变得不再纯粹和有趣,什么事都是争名夺利,何沁辉只是淡然的一句:“这年头谁想火不得花钱呀,他就是太轴了。再说了学霸的世界我们能理解吗?”同年年末,左然已经考完研究生了。
夜晚的西湖边,散步的不止我们两个,夜西湖,美的不像话。风吹来,很提神,左然说:“萧杭,对不住啊,都没怎么关心你们,我事儿真是太多了,杨孝文他……这家伙一年多没见了,哥们我一个一个把你们都送去了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谁成想人都聚不齐了,不知道下次聚齐了见面是什么时候。你们这帮没良心的,都不知道我把你们送走之后,哭的多伤心。”
“别这么多愁善感,我们迟早都是要回来的,哪都没有这里好。”这里有我们的亲人、朋友,有我们成长的痕迹和努力样子。
我确实很想跟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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