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6)
着那些陷阱,你就能够顺利下山。江中月枉自设计,以为我当定了他江家的媳妇,殊不知这世上配得起江中月的姑娘大有人在,何必一定是我?”“配得起江中月的姑娘,普天之下只得一个!”江中月激动得满脸通红,大喝得声如雷暴,连叶守寒都不禁吓了一跳。
“你、你……”叶守寒两颊潮红,指着江中月,羞赫得连指尖都泛起赤红,“你该不会,该不会真的……”思前想后,始终难以直言,唯有嘟囔道:“真的想我当江家的媳妇吧?”
江中月终究明白自己最宝贵的,并不是自己的性命。他叹着气,摇着头:“我宁愿不姓江。”
“你说什么?”叶守寒唯恐自己听错,急急地想要江中月再说一遍。
江中月说道:“世上任何事情都能选择,唯独亲人不可以,他就算再不堪,始终是我爹,不能变,但是……”顿了一顿,他始终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下去:“我与解大哥相交多时,他教会我一件事——虽千万人吾往矣。如果你不喜欢姓江,我宁愿做回山中月。”
听到江中月心中传达的思念,叶守寒微嗔薄怒,轻吐兰麝:“你这大木头。现在,我们连唯一下山的办法都没了。”
看着故作怒气的叶守寒那满带笑意的双眼,山中月满心欢喜,连说话也不禁带着笑腔:“那倒未必。”
“你有办法?”叶守寒奇道。
“他不是想我学剑吗?”山中月笑:“那我便学吧。”
想起当日在丐帮分舵的一战,即使如解焕般英雄气概,也不禁犹有余悸。
丐帮中人人惯了挨饿受冷,低三下四,所谓同是天涯沦落人,早已习惯相依为命,互相倚靠,团结之心异常坚定,摆起阵势来,更比常人强上十倍。解焕被困阵中,众弟子竹棒点地之声不绝于耳,解焕虽是丐帮弟子,但向来独来独往惯了,也未曾与一众同侪习练此阵,一时之间,当真是伤人难,不伤人更难,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犹豫之间,千百支竹棒已然当头压下。解焕双臂一架,逼开杀招,谁知第一轮竹棒刚刚弹开,千千万万支竹棒又再罩下,棒影如黑云般连绵不绝,叫人喘不过气。解焕心知如此下去,必定会被逼入绝路,唯有一鼓作气,打开缺口,才有一线生机。
计较已定,解焕硬受背后霍然而至的两道棒击,在内力挟着疼痛直击五内三焦的同时,将丹田一道气逼至喉咙,和着鲜血虎咆而出,一招“神龙放啸”,硬是将丐帮上百弟子全数逼开。就在棒阵阵眼出现破绽的一瞬间,解焕腾空而起,想要一跃而出,但姜始终是老的辣,原来几位长老一直在等的就是这一刻。
就在解焕身在半空,内力刚尽尚不及回气之际,七名长老也同时跃起,各施拳掌,如七条恶狼噬向肥羊般悍然出手,势要将解焕置之死地。
解焕纵横江湖,凭的岂是一股蛮力?七长老纵然深藏城府,然而那种虎视眈眈的杀气,早已刮得解焕面目生痛,他岂会一无所觉?之所以一直等到现在,也是因为留有后手——“神龙放啸”只是诱饵,诱使他们以为自己气竭力尽,全力出击,再行反扑。
七长老果真中计,全力一击,只攻不守,正是武者大忌。解焕其实早已在上次与柳轻衣缠绵缱绻之时,无意之中学会将丹田一股热气随意而转,内力能由心而发,更既炙且热,施展招式几乎无需运气。他卒然发难,几个长老怎意料得到,抵挡得住?解焕双拳击出,双膝齐撞,双脚直踢,兼且一头猛顶,七道热流同时汹涌而至,打到七长老的身上,正中下怀!
七长老卒不及防,个个口喷鲜血,向后倒飞。站在地上的丐帮弟子又再举棒刺到,解焕半空中强行扭身,双足一踏,十数根竹棒裂地而入,登时变成“翡翠樁”,解焕凝立樁上,威风凛凛,俨如天神下凡,威不可犯。
如此一来,众人当堂不敢上前。
须知一般翡翠樁以青竹所布,竹如拳头般粗,已是难以攀登,如今解焕所布翡翠樁,乃是以丐帮弟子手中细如枪杆的竹棒布成,没有点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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