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露端倪(2/3)
不必多礼,快快请起。”张良娣招呼众人进洞休憩。外面宫女来报:“侍卫李统领求见。”
太子忙道:“快请。”
“这儿都是女眷,不大好吧。”张良娣有些为难。
“孤这便出去看看。”太子站起来往外走去。
太子见了李伯瑶,甚是热情:“伯瑶兄。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否?”
李伯瑶忙见礼:“多谢太子殿下关爱,下官好极。”
李伯瑶面上也是痛惜:“昨日我等来此路上,遇到了两路贼匪,倒也有些摩擦。这两路人倒是一伙的,就是那二当家的不知找了什么靠山,很是嚣张,很不把人放在眼里,知道我等的身份之后才有所收敛。不想我等离开之后,这两帮人竟然内讧,被汝阳知府收了监。”
李伯瑶说着,把手里的纸条递过来。太子接过来看了:“啊?”有些不敢置信:“这么多人,竟全数自杀,狱卒是如何当差的?”
李伯瑶接着说:“还好,汝阳明府留意了那们匪首,转移到了别处,还留下了活口。太子放心,狄御史尚在汝阳。”
“嗯。”太子表示知道了。不知想到了什么,俊脸挂上一笑,耐人寻味:“这么大手笔,还真看得起我。武家的那个人,惦记着宝座呢。”
李伯瑶听了,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不作声。
“暴风雨,自打五哥去了,就没安宁过。不对,是五哥活着时就没安稳过,不知又想怎样了,她如今已经是陛下了,武家人还要怎样?纵容他做出这样的事来,连这李家的江山也要拱手送给武家不成?”
“太子,慎言!”李伯瑶闻言大惊,不得不阻止他。
太子不以为意:“慎言又如何?真要把人逼疯吗?我那亲哥哥就是硬生生被她给逼死的。阎庄无过,他只是眼睁睁着看着五哥在他身旁倒地而亡,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就该死吗?若非她动手害死了五哥,她杀阎庄做什么?”
李伯瑶低头不语。
“罢了,罢了。”太子似有千言万语,却心灰意冷,不愿多提。摇摇头道:“罢了。伯瑶兄,难得你我兄弟还能相聚,来,喝两杯吧。”
“这个……”李伯瑶有些为难,自己有任务在身。
“放心,误不了你的差事。来吧,你我满饮此杯,放宽了喝吧,这是茶。”李贤笑了,亲自执茶盏递给李伯瑶。
“太子如此平易近人。太子监国数次,家父说关中人人称颂,朝中之人无不交口称赞,来日太子定是明君,可比先皇。”
李贤听了,笑笑摇头,举杯道:“先祖父做事太血腥,某怕是做不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张良娣从洞中出来,抱了两节竹筒,想要抽开竹筒,抽了几下都没成:“真不知这两姐妹葫芦里卖的啥药,非要我跟夫君一齐打开来看。”
李贤伸手接过来,边笑边打开:“怪道是说手无缚鸡之力,女人哪来的手劲儿?”
打开了竹筒,里面是一卷轴,用油纸包了,里面又用布包了一层。层层的打开,才露出里面的真容。
慢慢的伸开,李贤由衷赞叹:“真乃神来之笔,只是这母猿这么个表情是何意?”
李伯瑶也不懂,这母猿怀抱幼崽,状似一个母亲,面似有悲戚之色,眼神却有些空茫。接下来的是二女在鼓上作舞状,旁白写的是:飞燕合德两相杀。再看最后一张,是白衣观音安坐一石,却无净**,旁边一株桂树,还有隐约的桂花。奇的是这观音并无世人常作的常态,似一女子。
两个男人不明就里,其中含义,张良娣面色阴暗了下来,似乎知晓一二。
再打开另一个竹筒,却很轻,只有五贴,却也包得极好,上书《菩萨处胎经》。
张良娣道:“此乃稀世珍宝,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无法考量,乃西魏十六年陶仵虎写造。”
“伯瑶、明月奴既是带着任务而来,这五贴经文还是交给你们兄妹带回去吧。”
“这,妥当吗?”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一齐问。
“如此最妥。”张良娣道:“如此一来,居心叵测之人倒不好说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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