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4(2/3)
,你来我办公室一趟。”下课后,吴老师对徐旭招招手。徐旭不明所以的站起来,跟在吴老师身后。经过门口的时候,他忽然朝我这边意味深长的望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徐旭该不是知道是我在背后搞得鬼吧?
“罗玉。”我碰了碰罗玉的胳膊,“你说徐旭刚刚那眼神代表了什么,我怎么觉得心里毛毛的?”
罗玉眨着无辜的双眼摇头:“不清楚。”
在上课之前,徐旭红着脸回来了,眼圈也红红的,他一语不发的开始搬桌子,桌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很大的声响。
我不安的看着在我面前已经在整理书本的徐旭,紧张的满手都是冷汗。
我没想过事态这么严重,我只是希望老师好好管一下徐旭,不要让他再轻易地回头同罗玉说话。
没想到吴老师雷厉风行,竟是直接给他调到了第一组去。
徐旭与第一组的刘鸿源调换了位置。从挪位置到换好,他都脸色阴沉,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心虚的朝他望过去,他惆怅的看我一眼,眼底有泪光莹莹的委屈。
莫名的,我的心疼了一下。
大概是愧疚惹得祸。
“叶梦。”罗玉低低的叫我。
我:“嗯?”
“徐旭调走了。”
我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我知道哇。”
罗玉垂着眸,徒然的,扯开漂亮的唇轻轻笑了起来,笑的胸腔起伏,乐不可支。
“我很开心。”
他歪着头,明眸皓齿。像阳光与黑暗融合之时诞生的孩子,既明媚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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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由热转凉,由凉主转冷,越来越低,添了秋衣又添冬衣。总觉得身上冷的如同漏了风的屋子。再加上天气恶劣,早起去学校成了一大难关。
奶奶早就起床给我们三个下了面条,堂哥和弟弟碗里都有一个荷包蛋,唯独我碗里只有两根青菜。
奶奶说:“只有两个鸡蛋了,你是女孩子,吃不得这些发物。”
我拼命的压住快要绷不住的泪,笑着说:“没事,我不爱吃鸡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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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些的时候,我喜欢到操场上坐着,什么也不想,让阳光照暖我冰冷的躯体。
大约是小的时候就没养好,我的身体很差,一到冬天我就离不开纸,动不动就流鼻涕、感冒发烧。
后来更是三天两头的缺课,乡里的医院村里的诊所以及曾经做过赤脚医生的能人都被我拜访了个遍。
爷爷骑着老式的二八杠自行车,带着我到处看病。可无奈我总是得感冒,吊盐水吃药几乎每天不断,就是反反复复的不见好。
爷爷是在今年初冬的时候回来的,年纪大了,杭州那边太冷了,他又一个人,便自己提前回来。
一回来就要带着我这个病秧子四处求医。
医生说,我本身没有大毛病,就是身体差容易感染风寒,只要多注意做好保暖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冬日的夜里,我手脚冰凉,咳嗽不断,睡梦中都在咳嗽。
第二天醒来看到爷爷在扫地,我瞥见墙上全是血手印。
爷爷说是我晚上擤鼻涕擦在墙上的,我并不是流鼻涕,而且流鼻血。
地上那一滩被锅灰掩盖住,是我咳嗽的急了,就地吐的口水——却夹杂着大量的血丝。
我在那个冬日里仿佛要枯萎了,说话的声音一直都是沙哑的、虚弱无力的。
爷爷打电话给我爸妈,说:“你闺女在家都快死了,你们还不回来看看。”
夸大其词到这份上的我只服我爷爷。
我爸一听急了,慌了问了我的情况,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哽咽。
后来我妈告诉我,那天我爸担心到大哭,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抱着电话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我三天两头的请假导致成绩直线下降,测验分数跌倒历史最低。
与我截然相反的是罗玉,本就数学成绩数一数二的他,语文也变得越来越强势。几次测验下来,分数只高不低,渐渐的超越了我以及几个语文好的同学。
我眉开眼笑:“小罗玉你真聪明,考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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