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上帝七问(2/3)
“你们知道就好!不过这个‘绿’字让我想到自己流亡到圣赫勒拿岛上时那段不幸的记忆,我说——我居住的房间里到处都是绿色的墙纸!”心中的不快使拿破仑的嘴抿成了一条线。“砷化铜——”人群里出现了一个声音,这是英国的化学家代维博士,他随后补充道,“我在1982年的《新科学家》杂志上发表过一篇文章,说的就是砷化铜可以作为墙纸染料,而在潮湿的环境中,剧毒的砷会从墙上游离出来······所以我说这就是拿破仑的死因。”
听了这一段话,拿破仑气得昏了过去。
是的,你说对了。上帝微笑着回应。
大家对拿破仑的经历表示默哀之后,便等待着上帝的下一个问题。
上帝的第四个问题:一个人做了一件事,另一个人却对他说,你做得不对,那么后者应该获得什么奖?
提示:亚里士多德。
听到这样的提示,亚里士多德从人群里挤了出来。
“你们当中有谁知道现在学术的最高成就是什么奖项?”亚里士多德稍作思索后,向人们问道。
“都不要回答——”人群深处传出一个声音,“大家让一让!”
人们自觉让出一条路,一位老人走到了亚里士多德面前。
“知道我是谁吗?诺——贝——尔!你刚才问的学术最高奖项就叫诺贝尔奖!”老人十分得意。
“那么,这个人就应该得到诺贝尔奖——”亚里士多德给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答案,就连诺贝尔本人也呆在了原地。
“这怎么可能呢?”“那诺贝尔奖不就人手一份了吗?”“自己写给自己的诺贝尔奖?”人们议论着。
“各位,请安静下来,且听我说——”亚里士多德示意人们安静,在周围鸦雀无声后,他说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变化的,我们又如何能定义一件事情的正确与否呢?我们知道塞翁失马的故事,好与坏,成与败都是相互转化的,这取决于环境抑或从长远考虑,但再长久的时间终究会成为当下,一切会有答案,但一切又都是我们不能预料的。我曾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人应该怎样生活?后来产生的人文便开始试着回答这个问题,但是人们得出答案了吗?没有。整整两千年,没有谁给出这个问题的答案。既然没有准确的答案,那么我们能够轻易地定义一件事的好坏吗?我想不能。回到这件事中,既然这个人确定他人的做法不对,那么他就知道这个人怎么做是对的,也就是说,他知道我们应该怎样生活。人文和数学不同,关于数学,即使你不知道答案,还是可以通过验算知道自己是错的,但现实里的事情又怎么去做到验算呢?在不知道正确答案的前提下,谁也做不到。那么——这个人不是解决了困扰着我们2000多年的问题吗?他是不是应该获得这个领域里最高的奖项呢?”
听了亚里士多德的话,众人连连称是。
完美的答案,上帝颔首。
接下来——
上帝的第五个问题:中国最早测量地球的人有多高?
提示:无。
“我知道中国最早测量地球的人是僧一行,鬼知道他有多高!”一位历史学家说。
“故事里的算吗?”这是一个孩子的声音,“如果算的话······我看过的《山海经·大荒西经》······”
“说说看吧——这本书是战国时期的,如果真有这样的故事,应该不会有比它更早的记述······”孩子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影,他是推理小说家柯南道尔。
“你自己看吧······我忘了是哪一页了······”孩子尴尬地笑了笑,把手上的书递到了柯南道尔手上。
“找到了——”柯南道尔翻了许久,终于发现了这一行字,“帝命竖亥步,自东极至于西极,五亿十选九千八百步。竖亥右手把算,左手指青丘北。一曰禹令竖亥。一曰五亿十万九千八百步。”
“我知道地球的半径是6371公里!”一位地理学家说。
“这就好办了——那么地球的周长大概是4万公里,5亿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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