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夜(2/3)
角,“爷先尝尝好不好吃,”边说边胳膊一抬,搂住他的头,“爷说,让我香哪儿?”柳鸣泉心里好笑,本是爷嫖妓,哪想到这会子反倒让她嫖了爷,顺势朝她额头吻了一口,假装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这次便饶了你,下次连本带利一起收回。”见他负气而走,苏玉蔻是又好气又好笑,真正是活冤家。
长沙王虽新婚,但献王之邀他也难借故推辞,更何况,前几日品菊会太子在场,免不了有些拘束,这几日正想寻个由头出来松快松快。
“哥哥,小弟我今日寻了个好去处,”献王一脸饥色,“去了你定会流连忘返,到时候王妃怪罪起来,你可不要把我供出来。”
长沙王一脸坏笑,“怎么,宝庆,你要把本王往哪里带?”
“哥哥,去了就知道了。就说咱四个藩王里,淮山王已经是半进棺材的人了,玩不动了;靖王就是个死样,整日里装正经,你看,前几日不是也熬不住了,往府里收罗了一堆美人。再看咱哥俩,要不是继位早,怕也是到了他们那个年纪,袭了爵位。那时候,就算有个贼心,也没那个体力出来玩了。”献王食指戳戳长沙王的心口,“听老弟一声劝,别管外面名声多难听,及时行乐,知道吗?”
长沙王不置可否,献王不乐意了,“哥哥,你到是表个态,别之后怪我把你往火坑里带。”长沙王敷衍地催促,“知道了,知道了,就你话多,速速带我。”
献王让人把马车停在大栅栏尾,熟门熟路地穿进一胡同,长沙王抱怨,“宝庆你慢点。”
献王催促道,“哥哥,你跟紧了,要是去迟了,怕是轮不上咱了。”
云景堂,三字用石砖砌于墙上,门前只设了个白匾,长沙王一愣,“你怎么把我带这儿,你就不怕你嫂子怪你?”
献王嗤嗤一笑,“怎么,都到了这儿,哥哥就没这个胆了,弟弟我可是没有家室所累,那我就独自去了。”边说边迈了步子往里闯,长沙王一把揪住他胳膊,“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独自进去,要是你犯错了,也唯有我能从旁阻止。”虽然说得斩钉截铁,可脚步却没半点犹豫。(笔者曰:这就是传说中的口嫌体正直)
一进院子,顿时像炸开了锅,内里是个戏台子,台前设了六张八仙桌,人已坐得满满当当,还有些个,掇了条长凳,堂而皇之坐在过道上,不时有送果盘、送热毛巾的老龟穿行。
“爷,今日留的那间二楼雅间可还中意?”管事的前来行礼,宝庆却不甚开心,“怎么,本王,咳咳,公子我就爱坐在底下头排,拿银子砸人玩。”长沙王扯他衣肘,俯于耳后小声说,“别惹是非,难道你明日想被宗人令问话?”
哐哐哐,走水了,走水了,北园走水了!
西楼香闺中的佳人从甜梦中惊醒,“郡主,郡主,快醒醒,北园走水了,浓烟往这边飘,小心熏着。”
瑶琴睡眼惺忪,由着云霞摆布,草草穿上夹衣,披上大氅,“郡主小心着凉。”
一屋子人从楼里跌跌撞撞冲出来,就见一路人趁着夜色过来查看,一女官先上前施了礼,凑近询问:“给郡主请安,西楼可好?”
珠玑上前还礼,“回女官,郡主一切安好,可此时西楼烟熏火燎,如何是好?”
女官一福,“烦请郡主移驾,王爷、王妃已在承运殿明间了。”
一群人也顾不得礼数,趁着夜色慌慌张张地快步徐行一段。
呀!一声惊天的尖叫,夜视极好的闲云回头一看,那女官已捂住了郡主的嘴,“大胆,哪来的贼人,快放了郡主!”
刚才浓雾漫漫未看清来者的面容,而此时盈月出云照亮步道,珠玑朝云霞使了个眼色,转身上前呵斥,“大胆狂徒,快快束手就擒,敢伤郡主一分,小心死无葬身之地。”
“哼,我今日来就没想活着回去!”那恶人朝瑶琴脖子上一比划,还没发狠就把她吓晕了,见她是个累赘就朝众人中一推,双脚一蹬就蹿上了树。
闲云眼睁睁地看着她跃过枝头翻出墙外,一纵侍卫这才赶过来,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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