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绕指柔(2/3)
台了,白先生何时挤出去的,没有注意。”“二娘、老虎,你们速速把先生请回来。”姬孝云下令。
黎太烈、宋醒狮刚要靠近,就被白翛然脚踩飞的石子打中定在原地,“莫急,等在下来收服这头猛兽。”
“咦,怎么白先生出来了,他来做什么?”靖江一边挥手,一边朝演武场上喊:“白先生,此处危险,快快离去,宴会在晚上,还轮不到你上场!”
白翛然同样热情地朝靖江挥手:“郡主——御前献乐——《霸王卸甲》。”
裕王抬头望向高台上的靖江,又转头回看白翛然,心中略泛涟漪。
樊修逊此时已红了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不关来者何人,通通是他剑下的冤死鬼。
“喂,小兄弟,你家主公没有告诉你御前礼仪?”他一怔,那人身行好快,正要起势就被按住了心脉。
二人贴身对视,远处的人并未察觉,而樊修逊却深感对方指法机要,一不留神,就被他点穴,哐当,手中之剑不觉脱落,自己已被五花大绑,使劲挣扎,却怎么也震不开。
“你还是留着力气吧,这是上好的金蚕丝,平日里用来作弦,今日用来捆你,算你的福气了。”白翛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摸了一把樊修逊的俊脸,“长得不错,可惜,没有我家世子好看。”
说话间,又踩飞两颗石子解了黎太烈、宋醒狮身上的穴,“来来来,帮我把人抬到擂台上去。”
二人无奈照做,白翛然跪拜施礼,“陛下,幼章在此拜过。”
郑国公凑过去连声道谢,傅廷枢凑上去附和,“继续。”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臣吕蒙,请求出战。”桂王府趁火打劫也来凑热闹。
待人一上擂台,刚操起一把钢刀,白翛然突然飞出擂台,跌到台下,口中大喊:“壮士,你的内力好强!”又佯装力咳数声,在众目睽睽之下,弹弹身上的尘土,拂拂衣袖,回到了中山靖王府的阵营。
原本众人万分期待,就如此戛然而止,草草收场,以至于获得擂主之位的桂王都兴趣寥寥,可怜这位湮没在樊修逊光芒之下的武将,很多年后依然耿耿于怀,或许这是他一生中的最恨。
“本宫更衣,暂且离席——”博望不顾仪容,行色匆匆,提着裙摆,冲进福王营帐,“大哥,彦渊如何——”
福王一脸愁容,“怕是凶多吉少。”
“郡主,留步,太医已经为闾将军缝合伤口,小心冲了血气。”幕臣司马苌赶紧拦住去路。
博望负气卷起宽袖往背后一掩,“我去找陛下讲理。”福王火速抓住她的胳膊阻止:“小妹稍安勿躁,且不说彦渊伤势尚待细甄,惊扰圣驾可是大罪。”
“郡主三思,这擂台之上生死由命,闾将军求仁得仁。”司马苌劝慰。
博望腹中怒气更炽,“大哥畏首畏尾,既然找不了圣上,我去找郑国公,冤有头债有主,今日我就当着他的面打死他的疯狗。”掀帘即出,一去不回头。
司马苌苦劝,福王示意打住,“博望也是心念彦渊因她而伤,自困自怨,若是本王也如此妇人之仁,岂不日日不得安生。”
博望冲进郑国公的列阵,问明营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头闯进去,“呀”!正遇上樊修逊赤膊敷药,赶紧转过背去。
太医施礼,“郡主且回避,微臣替樊将军诊治,一会儿就好。”
“你还医治什么,怎么不痛死他,等你医好了,也是被拖出去打死。”博望背对着屏风冲太医喊话。
樊修逊闭着眼睛,听她的气话,不觉好笑,冷哼,“谢郡主通风报信,子光静待发落。”
博望顿时恼羞成怒,转身踢翻了屏风,指着樊修逊一时语塞,见他不为所动,左右看看一旁的刀架,太医上前阻拦,被她拂开,握住刀柄一提,哐当,摔在地上,她抬不动。
樊修逊眉毛微颤,嘴角一翘,站起身,堂而皇之在其面前更衣,换了一件新袍,又指指太医,“你——过来,替——本将军——绾发梳髻。”
博望见其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顾不上男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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