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同榻(2/4)
道是不是错觉,身体轻颤,身边似乎有呼吸声,吓的她把脸埋在枕头里,眼直直看着盯着枕上的花纹。榻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榻上陷了一块,暮江虞模糊中觉得有条腿压在榻上,身上一重,而后有只温热的手握着她冰凉的手,拽出了她手里的被子,身上被子掀开又落下,她能感受到身上人坚硬温暖的胸膛,紧贴着她。
暮江虞闭着眼,睫毛轻颤,像蝴蝶翅膀扇啊扇,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伴着一声低哑华丽的轻笑,她突然就哭了出来,伸手踢腿想把他弄下去,胳膊腿都酸了也没撼动分毫。
楚温沨嗅着她脖颈处的香气,“告诉我是什么香就放开你。”暮江虞别过头不理他,楚温沨伸出舌尖在她葱白的颈上划了一口,惹得身下人一颤,他深了眸色,含了块放在嘴里柔柔的化着,抬起头时,暮江虞白玉一样的颈上突兀的红了一小片,红粉的颜色极勾人。
“说不说?”暮江虞咬着唇,她怕张口就惊呼出来,那个甜腻的声音她本能的不想让他听见。楚温沨看着被她咬的泛了白的唇,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先是唇瓣厮磨,娇软的唇让他心里想离开,身体却不听使唤。
等到两片唇充了血,红艳起来,才伸出舌轻轻撬开她的齿,大肆的扫荡,暮江虞只能张着口任他采撷,他嘴里的酒味刺着她,也渡给了她,让她醉的厌不起来,手无力的推着他,比挠痒痒还轻。
楚温沨亲够了才抓着她的手挨个指头啄了口,枕在她胸前,一只手放在她小腹上,解了带子,揉摸着她细软的腰肢。暮江虞揪着他头发,可是全身发软,明明是愤恨,却像调情一样。
“告诉我?”楚温沨的手越来越往上,暮江虞衣衫滑落,xiè_yī不整,露出大片白莲瓣一样的皮肤,她受不住楚温沨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总觉得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些不好的事,嘴唇轻启,微不可听的说了三个字,在四下无人的营帐里清晰可听,“冰百合。”
他们自出生起便与药相伴,曾经有人不喜身上浓郁混杂的药味,想了个法子,将身上的药味与其他药味混合,最后混出了清新的木香。这要学很深的药理才能做到,暮江虞也不喜身上的味道,研究了一年,才配出冰百合的香气。
“嗯。”楚温沨没有再闹她,给她系好衣服,躺在她旁边,搂着腰把她抱在怀里。暮江虞不肯,被他用小腿夹住了双脚,两只手被他握着放在他胸膛,“怎么这么凉?”
暮江虞挣扎不开,垂着眸不看他,楚温沨也不介意,下巴抵在她脸侧,“我今天杀了我五哥,抄了他的家,他的妻儿也没放过。”
“我是父皇老来得子,上面有七个兄长,父皇一心想要个公主,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名字就被起好了,父皇希望他的公主像水做的一样,温柔娴淑,又带着水声沨沨的飒爽。”
“只是生出了我,父皇虽然失望,却像对那个公主一样,极尽宠爱。我却没有长成父皇期待的样子,既不温和,也不会撒娇示弱,终日冷着一张脸,小小年纪锋芒毕露。”
“父皇本意是立大哥为帝,大哥做了数年的太子,眼看就要熬出头了,却被我抢了去。父皇要走的那几天,我跪在父皇面前,于百官面前请求父皇将皇位传于我,我非不信任大哥,只是更愿掌握在自己手里,我发誓会一统天下,开创前无古人的盛世,不会对兄长们下手。”
“父皇气急,险些那么去了,将我赶了出去,而后从未理会我,我在乾寿宫外跪了三天。父皇去的那天,葛覃宣读诏书时,只差大哥的名字了,父皇打断了他,一顿一顿说了楚温沨三个字就去了。”
“父皇自幼宠我,怕他不在我被兄长欺负,给我封了王,留了免死金牌,我知道我让他为难了,只是一腔抱负不愿就此埋下,想给自己一个机会,要是不行我也愿受制于大哥,免他担忧,领兵平定诸国。”
“我自认为除了皇位没有什么不能给他们,青州翰州自古乃兵家重地,阜州临海,商贸之州,无论衣食住行,我有的也有他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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