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疗伤(2/3)
地帮助了一些难民,期间她自己还学会了急救、治疗和救助伤员等医疗技能。头上的是碰伤,是否有脑震荡还属未知,目前看来问题不大,手臂上是划伤,口子虽长却不深,问题也不大。徐娴慢慢地把男子的上衣卷了起来,她的动作虽轻,男子嘴里却直喊疼。徐娴一边软声安慰他,一边把上衣翻卷到肋部,那里高高地肿了起来,老大的一块淤青。徐娴凝神观察了一下,用手轻轻的在伤口周围按压起来,男子痛得大声叫唤。
徐娴按压了一回,心中有数,对男子说道:“先生,你的肋骨没断,应该是软骨组织挫伤,那里比较敏感,所以会痛得厉害,现在伤处发肿了,怕会发炎。我还是送你去一趟医院比较好。”
男子听了这话,在床沿勉力撑起双臂,他连连摇头道:“谢谢你,我不去医院。”徐娴劝了他两回,他好像只会说这个,别的话再没有半句,说完他俯趴在床上,强忍住疼痛,紧紧闭着嘴唇。
徐娴觉得这人有点不知好歹,本想置之不理,善良的天性让她觉得不忍心。不肯去医院,应该是有什么苦衷吧。徐娴叹了口气,决定好人帮到底。
她走出208,下楼去旅馆外面的小药店,跟买了几样常见的医疗道具:棉签,棉纱,酒精,创可贴,消炎粉和抗生素。她想了一想,又买了一**止痛片。
拿着这堆零碎东西,她又回到了208,男子还趴在床上,她就开始帮他清理几处伤口。伤处先用棉签沾了酒精细细地清洗,再倒上消炎粉,男子痛得直哆嗦。她的手法有条不紊,次序井然:男子手臂的伤口,她给并排贴上了三个创可贴;头上的伤处不用包扎;肋上的伤处用棉纱紧紧包了起来,贴上胶带。她扶起男子坐在床边,端来水杯,给他喝下了一份抗生素,以防止感染。她又问他是否需要吃止痛药,男子点了点头,她就倒了一片在他掌心。男子眉宇间似有愁苦不散,脸上没有半点笑容,他还是连声向她道谢,眼神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做完这一切,徐娴舒了口气,向男子道了别,就准备回房休息了。她把脏东西都扔进垃圾桶,收拾好没用完的医疗道具,转身一看,不禁好气又好笑。那男子抖抖索索地站在卫生间,好像准备要洗澡。卫生间的地面又湿又滑,他挣扎了几回,都脱不下上衣来,差点又要摔倒。
徐娴见状,忍不住过去,帮他脱了上衣,并嘱咐他伤口不能沾到生水。男子说了声谢谢,就红着脸把门关了,里面传来洗澡的溅水声。徐娴手里拎着男人破损的外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她心里在苦笑,这算怎么一回事?今天的事情还真是每件都很意外。这男子说他是摔跤受伤的,但是她却不相信,因为在正常情况下,人不可能同时摔伤前额和后肋。难道他是爬山的时候从山上滚落下来,才受的伤?
她胡思乱想了一回,男人匆匆抹洗完身体,光着膀子出来了。徐娴看他既然没有晕倒,料想已经没有大碍,就跟他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今天也觉得有点累了,洗了个澡就打算去睡觉。平日她来住宿,一向都安安静静的,这一晚头顶的房间却传来声音,不断刺激她的耳膜。先是有个说话粗鲁的男人带了个爱笑的放荡女人进来,没多久两人就行起那事,撞得木床吱呀作响。女人不像是什么良家妇女,喊得既要大声,到了激烈的时候,她嘴里粗鄙的方言竟层出不穷。
头上这两人直折腾到夜里一两点,徐娴本来就有心事,这下更是转侧难眠。好不容易等到楼上静了下来,她却没有了睡意。翻过来又翻过去,不知什么时候,窗边哗哗地下起雨来,很快就下成了滂沱大雨。武汉的夏天就是这样,大雨说来就来。她起来关上窗子,又觉得房里闷气,就干脆打开房门,走出楼道上透透气。
楼道上也有大量雨水溅落,小腿上一片凉意。徐娴不觉瞄了一眼隔壁,208的房门却黑黝黝地开着。她好奇地走过去,里面悄无声息,等她进去开了灯一看,那名男子却已经不见了。徐娴心里纳闷了一下,她突然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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