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兄弟(2/2)
“早已在隔间准备好了,老奴让僮仆领着阮家郎君过去就好了。”阮遥瞧了苍叟一眼,下了榻。
离开后,郑瀚微微起身,拿了隐囊放在身后,又重新靠躺下,眼睛却是睁开了,“说吧,什么事,这么急匆匆的?”
这回苍叟虽自作主张,但郑瀚了解,苍叟从来不是自作主张的人。
苍叟见了,遂上前把家里这几天发生的事,都一一说的。
郑瀚听着直摇头,“七娘可是已无碍?”
“七娘已无碍,只是再不愿意提前事,急着要回去,卫娘子也要走,不过,让主母给留住了。”
“我和子远醒来的事,暂时别对外说,先让我们俩弄明白再说吧。”郑瀚嘱咐完,又问道:“那阿奴呢?”
“五郎躺在床榻,暂时还下不了榻。”
郑瀚听了,心里却是急了,轻哼一声,“阿大倒是狠,他小时候,我和他伯父,也不曾这样打过他。”
他是从来不愿动手打孩子的。
这话,苍叟不敢吱声,心里却免不得嘀咕,大郎君和二郎君是从未这样打过大郎,主要是大郎君好不容易才得了个养在膝下的侄子,疼爱有加,哪里舍得,而二郎君根本就不怎么管教孩子,但是从前的老郎主,教训起长孙来,可一点都不手软,他犹记得,有一回,素九寒天,郑经穿着单衣,挨了板子后,跪在祠堂里抄写家谱。
后来,还是大郎君夫妇和二郎君夫妇齐齐在雪地里跪了一个时辰,才把郑经给放出来。
只是郑瀚琢在自个儿心里磨着,能让郑经下这么狠的手打郑经,想必不单单只一件事,遂又问道:“问过没有,阿兄什么时候能回?”
“还要过两日,听说京口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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