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监天司的叛逆(2/3)
话音未落,通往后厨的布帘猛然掀起,‘嗖’的一声,一件白色的物事迅疾的射出,朝邱白峰脸颊而去,同桌的一名佩剑侍卫即刻拔剑去挡,无奈那东西速度太快,竟然擦着剑刃而过,邱白峰却面不改色,伸手从容的拿起桌上的筷子轻描淡写的夹住此物,动作潇洒至极,只听噗的一声,只见邱白峰双筷之间,夹着一个破了皮的大个儿灌汤包,汤汤水水溅的到处都是,有些甚至溅到邱白峰的脸和衣服上,显得狼狈之极。
与此同时从后厨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就这身手,都能当上监天司的副司首,皇帝的走狗和皇帝一样,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邱白峰吃了一记暗亏,早已脸色发青,听了这大逆不道的话语,以及对自己能力的质疑,更是羞愤难当,扶在桌边上的手指关节隐隐发白,略一用力,一张厚实笨拙的实木条桌离地而起,呼啸翻滚着超后厨砸去,声势甚是骇人,只听的咚的一声,桌子不知是撞在了门上,还是被什么东西击碎,四分五裂的掉在通往后厨的门帘前,四名佩剑侍卫拔剑出鞘,排出阵势,将后厨门口围住……
马队诸人正好占的是靠角落的桌子,略有些紧张的看着剑拔弩张的局面,这种级别的战斗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武斗范围,恐怕只有骆头儿的身手,应该才能应付。花白头发的老爷子,眯起了眼睛,紧盯着通往后厨的门帘……
云三娘皱着眉头,卧蚕眉不停的变换位置,显得有些着急,不知道是关心后厨的李大嘴,还是心疼自己的桌子,想要做些什么却又有些犹豫不决……
沙哑的声音又从后厨响起:“京西的墨家什么时候也成了皇帝的走狗?”
墨家白须老者到了这般年纪,经历的各种阵仗也不少,并未因一声走狗而发怒,沉声道:“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为皇帝陛下效力,怎能用如此不堪的称呼,阁下也曾是监天司的一员,这样的说法岂不连你自己也包括在内,又有何意义?”
沙哑的声音大笑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我不就是这下场么?只是我这条狗,终归还是做回了一条野狗,偶尔还能吃吃肉,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能不能吃的到,全凭主子高兴不高兴……”
邱白峰面色铁青,不等李洗尘说完,强行插嘴说道:“我想监天司的位子,总比你龟缩在这小酒肆里当个厨子强,更何况现下互相吹捧或者诋毁又能如何?难道你李洗尘当年背叛监天司,临阵倒戈之外,这些年都躲在厨房里,是在嘴上下功夫么?真的就成李大嘴了?”
李洗尘嗤鼻说道:“背叛监天司?临阵倒戈?哈哈哈,好大的一顶帽子,皇室的虚伪和尔虞我诈,冷血无情,寒了多少兄弟的心,岂会在为狗皇帝卖命,邱副司首想激怒我,想法不错,可惜你还太嫩,既然想知道这些年我究竟是不是在嘴上下功夫,进来试一下就知道了,怎么?你不敢?不怕属下说你弱了监天司的气势吗?你这么胆小,真的是凭借实力坐上监天司副司首的位子?难道还是传说的凭借一副小白脸模样走的是‘后门’的路子?”
姜还是老的辣,李洗尘没有被激怒,反而字字诛心,尤其是将‘后门’这两个字说的很重,成功的激怒了一身锦衣的邱白峰,他脸如猪肝的大喝一声:“动手,还等这老匹夫大放厥词么?”
他率先一剑破出,刹那间,只见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银弧,那道银弧离开剑刃,去势之间便不断放大,只听得噌得一声,银弧所至,所遇物件均被整齐的一分为二,屋梁与椽子被齐齐切断,呼剌剌的一声巨响,以后厨的门帘中间为线,酒肆被一分为二,轰然倒塌,屋中马帮诸人纷纷逃至屋外,被落瓦残石砸中者痛呼不已,屋外拴马桩上的马匹更是被惊吓的阵阵嘶鸣,有几匹马甚至挣断了缰绳逃走。
墨家老者右手食指中指相并,轻轻超前一挥,杀鹿刀已急鸣出鞘,迅疾的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屋内一位高大身影激射而去。四名侍卫则呈包抄之势,远远的将李洗尘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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